自从得了这把天鼎刀,他感觉自己的力量终于有了一个发挥的渠道,不再像以前一样空有一身力量,却只能发挥出来十之六七,让人有一种无法脚踏实地的感觉。
即便有金刚诀和伏虎拳在身,他也总觉得不能酣畅淋漓,而在得到这把刀后,他才真正体会到这种一刀在手,舍我其谁的痛快感。
这把刀总给他一种感觉,他们好像天生就是一体的,有一种不分彼此的错觉。
压下心中的激动,厉无咎转过了身,看向了那个被削掉了一条手臂但还活着的黑衣人。
这也是他本来就想留下的活口。
他还真怕剩下的那四个都是不能说话的傀儡,因此刚才出刀时故意偏转了一些,留下了此人的性命。
看到厉无咎望向他,那个手捂断臂的黑衣人忙向后退去,甚至还差点摔了一跤。,
厉无咎觉得好笑,同时有有些疑惑,这些黑衣人不都是悍不畏死的吗?这几个人怎么与以前那一批不一样呢?
“你很怕死吗?”
厉无咎甩了甩手里的刀,轻松的问向黑衣人。
这人嘴里的牙齿碎了一些,鲜血染红了他的面罩,使得本来阴森可怖的样子变得有些滑稽,他疼得几乎已将要昏厥了,但怕自己昏倒后被干掉,因此才强撑着没有倒下。
“怕自然是怕死”
说话有些含糊,但勉强还能听清。
“哦?知道怕就好,那就把面巾摘下来吧!”
黑衣人似乎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不能摘,摘了会死的”
黑衣人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惧意,似乎摘下面巾的后果比眼前的厉无咎更可怕。
厉无咎想起了那个脑袋碎掉的人,明白这人可能也会有那种情况,便没有强迫他摘掉,他还有话问这人,不能让他现在就死。
“你们刚才在那石台上做什么?”
这是厉无咎最好奇的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
黑衣人的这个回答毫无说服力。
厉无咎瞪起了眼睛,向前走了一步,怒道:
“你不知道?”
黑一人吓得向后直缩身子,摆着手道:“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血奴”
“血奴?”
这是厉无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很是纳罕,那是干什么的?
他又向前一步,手中的长刀几乎抵住了黑衣人的胸口,
“什么是血奴,干什么的?”
那黑衣人的面巾已经被血和汗水打的湿透了,贴在脸上随着他说话一动一动的,很是狼狈,
“我也不知道我们有什么用,只是大人们要我们干什么,我们便干什么”
“那他们要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黑衣人喘了几口粗气,央求道:“姑娘女侠求求您先帮我止血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厉无咎望着他,发现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瞳孔也正在慢慢涣散,知道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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