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藩王不会支持他、因为他是次子;
朝臣们不会支持他,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朱祁镇的臣子。
现在、立刻、马上跑到宫里,叫孙太后孙若微一声嫡母亲娘,他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获得名位。
他叫孙若微亲娘,孙若微还不带答应呢。
那就是彻底打破这种束缚和框架!他才会有一条生路。
不过朱祁钰却是打开了桌上的几张宣纸,开始认真的写写画画。
兴安一直守在门外,拦住了任何想要见到朱祁钰的人,此时的陛下需要休息。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只是个看门儿的庶子,就有任何的懈怠。
兴安掰了掰指头算了算说道:“府上算上审理、伴读、良医、校卫大约有二十三人。”
军中无将、朝中无臣,就连手底下,也只有阿猫阿狗三两只。
简单到什么份上?
所有的礼物为银三百两、纻丝十表、罗十表、纱十匹、锦五叚、钞二万贯。
马上胡濙就是六朝老臣了,因为他敲定了朱祁钰的年号为“景泰”。
首当其冲的就是石亨,他当时的爵位为武清侯、镇朔大将军、太子太师、京师总兵官,乃是正经的军勋新贵。
站在张軏身后的还有中骏都护府左都督张輗、以文臣进士出身,却凭借战功封伯的王骥。
而徐有贞的背后是大多数的朝臣比如太常寺少卿徐彬、左都御史杨善等等。
这是宗室的代表人物朱瞻墡的态度。
什么叫庶皇帝不得人心,这就是庶皇帝不得人心。不可能,没有了徐有贞也有张有贞、王有贞,他们在维护的是法理。
甚至连于谦都不算他的班底,那是大明的臣子,不是他的。
“等一下,叫于老师父和石亨过来一趟。”朱祁钰叫住了兴安,让他去叫于谦和石亨。
“于老师父,石将军,请坐。”朱祁钰拿着手中的一本奏疏递给了二人。
“末将张弓拔箭,本来距离甚远,不能射中,但是这鹿却一个飞跳撞到了箭上,末将正奇怪时,兴安就寻到了末将。”
朱祁钰笑了笑,石亨送的是鹿吗?这是马屁!
于谦撇了撇嘴,这就是他很不喜欢石亨的一点,谗言媚上,从来都是奸臣们才会用的伎俩。
这几天于谦都在忙着运粮进京,石亨则是负责守城布置,军报通过兵部陈汝言直接送到了内阁,又送到了朱祁钰手中。
于谦看完了奏疏,面色阴晴不定,他俯首说道:“紫荆关、居庸关和倒马关,实京师西北喉襟。”
“官军怯懦,倘复入寇,恐不能制。臣以为,命曾经战阵智勇武职重臣一员,量带精锐官军去关镇守最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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