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调查速度极快。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陋习,但是却相当的普遍,历时弥久。
同样,这也是一些娼家们从良的手段之一,不是谁都想要一直流落风尘,这些军将们,刚刚获得了皇帝的封赏。
商女不知亡国恨,这一句,到底说的是商女不知道亡国之耻,还是说的听曲的家伙不知道亡国之耻呢?
皇帝的突然到来,打断了这一切。
“陛下,事情就是这样的。”卢忠将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桌上,包括了老鸨、娼家们和裨将的证词,整件事并不复杂,之所以显得离奇,只是朱祁钰不知道而已。
朱祁钰的胳膊伸的很直,端着一把手铳,闭着一只眼,瞄准了十步之外的靶子。
这种训练才是常态,大明的火铳手们,一个月大约能打三十发的实弹,这已经是极高的训练量了。
“这事就北镇抚司知道就好,别让都察院的御史们知道了,否则又要嚼舌头根儿了。”朱祁钰端起了一把长铳,开始了端枪训练。
朱祁钰屏气凝神,聚精会神的对着二十步外的草人靶瞄准。
卢忠叹了口气说道:“臣还在查,索然不敢说一定,但应当是。”
石亨除了管不住自己以外,其思维是极其敏锐的,否则早就死于边方了,尤其是有人背刺的情况下。
“臣告退。”卢忠俯首准备离开,但是朱祁钰却开口说道:“你留下,我们来试试。”
日产两吨,四千斤。
所以他有点心烦气躁,但是有不知道这股燥气到底有何而来,自然打打手铳就清楚了。
枪声不断的响起,朱祁钰和卢忠都是十发十中,但是朱祁钰略胜一筹,比卢忠多命中了一次靶心的红点。
朱祁钰十分敏锐的感觉到了卢忠在让自己。
“那倒不是,臣最后一枪就是没打中而已。”卢忠十分老实的说道:“不是臣手滑了,是这铅子飘忽不定,正中靶心,本来就看手感。”陛下忙于朝政之事,还如此训练,在他看来,这就是圣君了。
陛下这枪法日益精进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的说道:“卢忠,你刚才说什么?”
朱祁钰摇头说道:“上一句。”
这句有什么问题吗?
朱祁钰一拍手说道:“着呀!”
“有了!”
陛下要是多几个子嗣就好了,朝臣们就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胆了,陛下后继有人,大家也方便披肝沥胆,否则歪心思就会多起来。
他深知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能够改造出燧发手铳,那已经是大幸运了,再往下,他虽然知道枪械的发展脉络,但是怎么落地,他还是有点挠头的。
石亨觉得军事大比武,不能作为入京师讲武堂的门票,因为那样更加不公平。
他列定了三个项目,设立了冠亚季军的高额奖励。
单个项目获得冠军,奖励纹银五万两,冠军旗一张,可带回所在藩镇之地,悬挂一年。
尤其是这冠军旗,是荣耀的象征,几乎等同于龙旗大纛直接飘扬在他们的一镇之地上。
要是插着一个亚军旗,那能服气吗?
这军事大比武和改良军械,有什么关系吗?
朱祁钰的意思非常明确,可自行改造手铳、火铳、大将军炮、子母炮等器械,自行携带装备进京校场。
当初在西便门处,看城池守备的时候,他就和于谦讨论过火器的改良。朱祁钰完善了自己的想法,让卢忠带着火速送到了塞外的于谦手中,顺便给了石亨一份,让他参谋参谋。
不如从西山煤田上把那群瓦剌俘虏,放到围场里,以瓦剌的首级为准,这样才有效果。
当然这种做法被朱祁钰拒绝了。
于谦拿到了朱祁钰的书信已经是两天后了,他拆开之后,看着朱祁钰的奇思妙想,愣了很久。
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于谦并没有马上写回书,陛下的这个主意很好,但是缺少了很多细节,需要于谦去补充。
他收起了书信,带着五六个亲从,走进了村落里,他现在还有重要的是要做,那就是赈济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啊。”于谦看着这群百姓们的脚底板上的草鞋,感慨良多。
一队队的独轮车停在了村寨的广场上,稻、麦、黍、菘的袋子,挨个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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