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赶到陆柏屿被扣下的台球厅,发现他正斜靠坐在球台上,嘴里松松咬着烟卷,神态慵懒,表情嚣张,丝毫没有紧张感。
这时,跟着瞿棹上来的经理谄笑道,“我就说他们在打球,没……没打架……”
幸亏没打架,吓得他直冒冷汗。这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见瞿棹过来,陆柏屿起身,脸上笑意加深,“昀哥真靠谱诶,我随口一说他就叫你过来。”
怕他受伤,瞿棹来时走得急,现在气息还不稳,x口起伏着。
可到这一看,项昀声不在,场上气氛也没到一触即发的紧张程度。他察觉自己被骗,眼神倏变生冷,声音裹着寒意:“玩儿我?”
“当然没有。”陆柏屿把烟掐了,尾调扬着,带着一点吊儿郎当的散漫:“我害怕呀,他们非说我抢人nV朋友。你也知道,我好久没泡妞了。”
瞿棹平直盯着他,看了两秒,转头看场上的其他人,一一逡巡,声线压低:“所以?这架还要不要打?”
陆柏屿还没说话,对方带头的先笑了,一副讨好嘴脸,“我们就是和陆哥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当真了。当然不打,大家都是同学嘛。”
嫌他们麻烦,瞿棹冷眼瞧了一下,看向陆柏屿,下巴指着门口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瞿棹脸sE冷沉,周遭挟着一团如寒冬的风雪气,冷冽而肃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柏屿追上他,并肩走着,脸上笑意加深,玩味道,“听说你谈恋Ai了。”
瞿棹瞬间停下脚步。
转过头,他看向陆柏屿的眼神带上一抹深意,“你故意的?”
故意叫他过来,故意不让他和邬怜单独接触。
岂料,陆柏屿摇头否认,喉间溢出一声轻慢的笑,“我才没那么闲。他们刚刚是真想打架,我想叫昀哥过来的。”
顿了顿,他自己接话:“他应该忙吧,找了你。”
眼中寒霜渐渐融化,瞿棹继续往前走。
明知自己该到此为止,陆柏屿心里像拧劲儿似的不舒服,克制着安静了会儿,又问:“你们到底处没处?”
“怎么。”瞿棹往前走,冰冷的轻笑一层层荡开,“你不允许?”
“……”
陆柏屿霎时哑口无言,自知没有身份划分邬怜的权利。可他内心有自私的一部分,就是不喜欢她和其他男人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两秒,他压住了嗓子,听不出起伏:“我就是怕你忘了,我碰过她。”
这一下,瞿棹再也往前走不了。转头拎住陆柏屿的衣领,他重重往前扯来,声音犹如冰冷锐利的箭矢,直S他心脏。
“你威胁我?”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冷戾无情。
陆柏屿被他眼中的邪气慑住,很快恢复自然,唇角浅浅g起,尾音柔软:“你好正经啊,我只是礼貌提醒,怕你忘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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