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容草民离开。”
太后连连点头,“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不忘本心,果然有医者风范。”
嬷嬷在边上倒了杯茶,“太后不早了,该喝凝神茶了。”
这凝神茶也是李大夫调制出来的,太后这些日子睡眠不太好,这凝神茶倒是可以让她午间憩上一会儿。
张太医看着那凝神茶,看了许久。
“李大夫,你的要求哀家都懂了,这块令牌与你,可让你在宫中自由行走。”太后如今对这位李大夫是越发的信任了。
李大夫双手接过令牌,谢恩。
他离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前往了藏书楼。
“太后,李大夫在藏书楼里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第二日,有人前往太后宫中禀报。
太后笑了笑,“果然是个痴迷医术之人,行了,监视的人都下去吧,若是被这位李大夫发现,估计要惹他心中更有芥蒂了。”
皇后宫中,她扶着快要临盆的肚子,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停的走动着。
“皇后娘娘,李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您最近按着他的方法行走与调养,这腿也没有那么肿了。”小宫女很是高兴的样子。
皇后这一子落下,整个宫中的人可都要得到封赏,而他们这些下人可也要跟着水涨船高,更胜旁人一筹了。
不远的郊外,元遂终于动身了。
“清珑,今日回去你可欢喜?”元遂与白清珑打马而行,他在白清珑的耳边轻轻的问。
“自然欢喜,可是有人应该会不太欢迎我们。”白清珑想到了还在牢狱中的华玉林与白浮,还有那不知所踪的华雁冰与张氏。
“清珑,你还未告诉过我,你为何如此憎恨华玉林?”显然不只是白清珑想到了这个人,元遂同样想到了。
“因为他该死。”白清珑只有这一句话,不曾解释,却也是在解释。
元遂眸子深处有些淡淡的笑意,“该死,恩……他觊觎本王的女人,确实该死。”
模棱两可的话,白清珑却不敢去深想。
打马临风,元遂与白清珑是最先到城门的。
“什么人?下马接受盘查!”守门的侍卫盛气凌人。
元遂眸子半眯起,城门处有人大声吼道,“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厉王,你们有多少条命敢如此说话?”
那城门处的守卫当即就慌乱了,谁也不知道这一下子来的竟是据说已经死在三国山岭的厉王。
“胡说八道,厉王已经死在了三国山岭,太后生辰之后就要举国进行葬礼了,竟敢冒充厉王,你们才是好大的胆子。”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着,这可是厉王的王印。”
那在城门口说话的人,是厉王府的木棉,此刻凶神恶煞。
白清珑在元遂的身后,笑着去看远方的木棉,“目前这么凶恶的一面我还真是没有看过,有泼妇的架势。”
元遂轻笑,“那便让王妃你欣赏个够,回到王府,她可就不会在露出这一面了。”
他们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去看眼前的冲突。
那模样让守门的人有些发憷,那令牌是货真价实的王府令牌,这眼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王爷,他们心知肚明,可是却有杀无赦的命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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