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雄主的信息素,贺朝云的身体渐渐变得灼热烫人,两腿之间的肉穴也开始翕张着分泌清液,感受着来自头皮的剧痛,他不敢反抗,也没有力气挣扎。耳边全是自己一声声沉重的喘息,脑子像被打散的浆糊,无法思考,他不太明白雄虫话里的意思,那个“他”又是谁?
劳伊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法。
既然那个灵魂能在空中看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当着他的面欺负贺朝云,亲手把他喜欢的东西弄碎给他看?
这样就算是身体再被抢走,自己也算实现了报复的目的。
拖了一路,劳伊最后把一团烂泥似的雌虫扔在了惩戒室中央的地面上。
“谁允许你勃起的?把腿张开!”用指节敲了敲贺朝云身侧的地面,将意识模糊的人叫醒。
依言把腿张开,他努力想跪得更直些,却是不行,发情了之后身子软作一团,好在雄主也没挑他这处的错。
“嗖啪——”藤条抽在他私自勃起的鸡巴上,鸡巴左右弹动,一条深色的肉棱出现在青筋凸起的肉棍上。
“唔——”意识到自己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贺朝云立即咬着舌尖止住了痛呼。
让人眼冒金星的痛楚短暂地将他从情欲中拉扯了出来,神志也恢复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两手撑住身子,两腿大开,每一记下去,大腿内侧的软肉都痉挛不止。
要坏掉了
“唔......对不起......啊——”
“贱雌......贱雌知道错......呜啊......”他呜咽着胡乱道歉。
“闭嘴!”这记直接打在了他的红亮水润的龟头上,马眼顷刻红肉翻卷,要不是雌虫拥有与生俱来的自愈能力,这一下足以造成不可逆转的终身残废。
“啊啊啊啊——”
疼得太狠,心中无端生出了些不甘的情绪。
随即回过神来。
他的贱鸡巴没经过允许私自硬了,那就该罚。
雄主说的对,才过去了几天,规矩就忘了,自己怎么还委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鸡巴几下后就因疼痛疲软了下去,雄虫也就没有再打,而是示意他换姿势把脚抬起来。
接下来就是抽脚底了,因为他没遵守在屋里要跪行的规矩,各项规矩与惩罚被制定成了一本,贺朝云之前被要求着背下来的,所以他现在不消多想就能报出自己的罪名。
藤条挟风狠狠落在他的脚心,落在皮肉上的细长痕迹起先是苍白的,而后又会很快变红,一条条酱色的肉棱交错纵横排布在他的脚面上,这一块不大的皮肉几乎被占满。
抽打声不绝于耳,挨打的人却一句痛呼也没有——都被他死死压抑住了。
两腿的肌肉绷到最紧,他用尽意志力才得以控制住不乱晃、躲闪,静默无声地去挨这一次次狠戾的抽打。
身上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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