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光线,害怕地又往里面缩了缩身子,一副要将自己完全藏进床底的架势。
“别怕,是我......”商皓向人伸出手臂,想把千方百计躲闪的人揽入怀中,话说出一半却倏地停下了,他没有底气贸然说出自己的身份。
经过了这几个月,贺朝云对他的恨意与恐惧定是不减反增。
纵然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一时间也辩不清不是吗?
正当商皓思量该如何把人骗出来时,贺朝云已经主动将防备卸下,用标准的雌奴姿势跪趴好了。
他并不知道来的是谁,因为每天高强度的精神操控已经将他的听力弱化到微乎其微的地步了,但他一用触觉感知到有人进来,立即平静了,那是一种战战兢兢的和顺,因为怕挨打,也因为习惯已经成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负责调教的人怎么来得那么勤快?
前脚不是才离开吗?
思及此处他心中更加不安了。
趴在地上努力摆出无意反抗的姿态,甚至用嘴去找寻对方的脚尖,以表顺从之态。
看贺朝云这副模样,似乎已经将这些卑微谄媚的动作融入进了骨血,丝毫不觉得耻辱。
心如刀割。
叹了口气,脱下外衣掩住贺朝云一身伤痕的身子,将人抱起。
他比四个月前轻上许多,小腹却隆起着夸张的弧度,腹部的皮肤已经有了浅淡的裂纹,腹底爬着毒蛇一般的青筋。
“你们不给他放尿的吗?”冷瞥了会所的调教师一眼,他心情不善,气得声音都在抖,才受过重伤的身体又在隐隐发痛了。
“不是......他,他自己尿不出......我们也没有办法,今天看人实在要不行了,才联系的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低声呵斥道,他不愿与这些人废话,要是可以,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
“还有手续没......”
“我让你滚开!”再也忍受不了了,不爽利的身体状况叫他心情更为烦躁。
想到贺朝云身上的伤有一部分估计就是他留下的,保不齐还对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商皓就气血上涌。
一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害怕得话都说不连贯的雄虫!
肆意玷污自己的人!
他抱着贺朝云侧身一脚将那个废话的雄虫踹往一边,在脚下蓄足了力,几乎要把人往墙里踹,那人连退了好几步,后背最后抵住了墙,当场咳血。
这一幕震慑住了还想上前的其余人等,知道惹不起,一个个噤若寒蝉,再不敢提手续的事情。
在浮空车上时贺朝云就受不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隐约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场所了,未知让他一时间惶然不安,挣扎着想从商皓身上下来,坚决要以跪姿待在浮空车里。
贴着厚实的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https://m.jxjbj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