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一连怒斥了好几句,一脚踹进贺朝云的怀里将跪着的人踹倒,贺朝云正想爬起时又挨了一脚,还被踩着脸压在了地上。
粗砺的地面将他的侧脸蹭得生疼,商皓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求饶躲闪的人,突然无来由的起了一阵恼怒,比恼怒跟深的是深埋心底的惶然。
他不知道贺朝云有没有看清刺青上的字,但无论如何,那印记都是被他看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此刻又反复提出要给他上药,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方便当面说点什么折辱他吗?
既然存心想看他的笑话,装出这副驯服乖顺的嘴脸又是为了什么?
商皓手脚冰冷,腿软到快要站不住,心跳如鼓。
全身的血液逆流上大脑,无从纾解的铺天愤恨化为融不开的冰霜,凝结在眼底。
贺朝云被扯着额发拖拽到军帐的角落,又被狠狠掼在了地上,拳头暴风骤雨般落在他身上,他被暴怒下的商皓追着一路狠揍,牵扯地本已麻木的膀胱又一次恢复了原先的憋胀。
那只他专用的尿壶被打翻在地,那里面空空如也,贺朝云原本只要再等上一会儿就能舒舒服服地尿在里面了。
看来今夜的排尿要被取消了。
他苦笑了一下,抬起双臂将致命部位护住。
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被商皓发现了。
“别想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罚你什么都行吗?”他哂笑着夺过那只尿壶,“哐当”将它摔了个粉碎,“那就罚你憋到死为止吧。”
为表明态度的坚决,他用鞋底狠狠碾着那只憋到几近透明,已经发硬的膀胱,他用了不小的力,却发现一点都压不下去。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人因痛苦扭曲的脸庞。
“呃……轻……轻点,主人,啊——好痛……”挨了方才的那顿打,贺朝云胸中气血翻涌,内息也很是紊乱,此刻他一个劲吞咽由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却因为忍不住痛呼,血丝不间断地从唇角溢出。
他面露哀求,用双手捧着那只决定他生死的脚,指节用力到失血苍白。
面对突然变得暴虐的主人,贺朝云几乎是手足无措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为何会将主人惹恼。他有苦难言,只得将委屈与不甘和着淤血通通咽下,痛苦至极时还得时刻压抑住身体深处习武之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意识。
又过了许久,商皓才从滔天的怒意中缓过神来,看着面前被自己揍得浑身青紫的男人,猝然觉得乏力,全身都失了力气。
他随手拿过一根长长的木棍粗暴地插进贺朝云的骚穴,叫他在墙角扎马步,而商皓自己,则是将衣裤彻底穿好坐在了桌案旁。
白日里与晋军打了一场恶战,再过几个时辰又得筹备夜袭,精神与肉体早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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