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水池里两双手互相打仗,这架势不像洗碗,倒像是捣乱。
沈自酌受不了?了?,将谭如意不安分的两只手捉住,按了?点洗手?液出来,将她手拿到温水底下,仔仔细细地冲洗起来。
洗手?液是谭如意买的,一股芦荟的清香。她手指被他轻轻摩挲着,莫名就觉得有些痒,却又不愿抽开。
空气很静,一时只有哗哗的水声。沈自酌将她手上的泡沫都冲干净了?,关上水龙头,却并没有将她手松开。他微微侧过身,认真看着她。头顶是白色的灯光,墨色发梢似有微光流动。沈自酌就这样捉着她的手?,低下头轻轻吻她。
过了?一会儿,谭如意抽出手,攀住沈自酌的颈项,踮起脚尖,加深了这个吻。
时间的流动仿佛快起来,换气的间隔,谭如意睁眼看着沈自酌,看到他眼中极为灼烈的光芒。
静了?一瞬,沈自酌忽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谭如意脚下悬空,全身力?量都挂在沈自酌身上。不断地后退,直到她的背抵上了?沙发?的靠背。
沈自酌静静看了?她一眼,再?次凑上前去。
这么紧要的时刻,谭如意忽觉得鼻子有些痒,立即推开了?沈自酌,捂嘴侧身打了?一个喷嚏。
刚刚消停下来,又打了?一个喷嚏。
沈自酌抽了几张纸巾塞进她手里,谭如意擤了擤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是不是感冒了??”
“不会的,我身体很好的,已经大半年没感冒过了?。”刚说完这句,又打了?一个喷嚏。
有些句子确实不要轻易说出口,譬如“大半年没感冒了?”,譬如“这工作我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马上就要成功了?”,再?譬如,“干完这最后一票,我们就回家结婚。”
好好的一个周末,谭如意陪伴着纸巾度过了?。沈自酌不让她吃药,说是感冒本就是“不治之症”,吃不吃药都要一个星期才能痊愈。他从网上搜索了方法,给她熬了一锅姜汤,酽酽热热的时候,逼着她一口喝干。
谭如意自小就不爱喝姜汤,虽说这玩意儿对驱寒有奇效。可架不住沈自酌威逼利诱,只好屈辱投降,一口气喝下去。又辣又甜的怪异味道让她眼泪都呛出来了,沈自酌飞快剥了一粒奶糖塞进她嘴里。
谭如意觉得自己生起病了?跟个八岁的孩子一样,不免有些羞耻。沈自酌给她盖上毯子,打开了?电视,问她:“看不看《寂静岭》,这次保证不吓你。”
谭如意笑起来,瓮声瓮气说道:“谁感冒了?看恐怖片的。”
“那想看什么?”沈自酌手?掌抚上她的额头,“你生日之前,我都要加班,估计要忙一个多星期。”
谭如意本想说睡一会儿的,但一想到近期都没法跟沈自酌这样亲近了?,便说,“挑个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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