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浓浓的血腥味道。
二人平躺在洞穴中,脸色难看,咬牙切齿,腿上找了树枝,粗浅得绑扎起来,裹身的兽皮都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
“这墨竹秘境的妖王们都该杀!”尚天梯气得脸色抽动。
“那妖猿狡猾暴虐,对面山头那龟王也不是好货!居然欺负咱们两个可怜人!”
二人被关押了几十年,在地牢里面看守小卒们只言片语汇总起来,也知道猿王有个死对头,是对面的金丹龟王,二人实力相当,是生死大敌。
旁边天极子脸色苍白,眼睛中又淌下泪来——天可怜见,老了老了,进入秘境中都不知哭过几回了。
“是啊,咱们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被猿王关了几十年,又被龟王找上来,逼问我们猿王洞中隐秘。”
“我们就熟悉地牢,哪知道猿王洞的事情啊?”
“这龟王也甚是暴虐,一言不合就动手。”
“若不是我们二人修为未恢复,手中无灵兵,怎么会被他砸断双腿?”
“还说什么猿王不杀我们,他便也不杀我们。”
“真是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尚天梯脸色冷峻,声音更是冰冷似霜雪,眼中露出疯狂之色。
“哼!”
“这龟王不杀我们,便是大错!”
“等我们恢复好伤势,汇合墨散人,一定要报仇雪恨!”
二人这几日可是遭了老罪。
先莫名其妙挨一顿揍,断了双腿,没有灵丹妙药,只能简单以树枝捆绑固定断腿,然后以法力腾云驾雾在附近捕些野兽充饥。
因为伤上加伤,二人也不敢向外飞太远,生怕又遇上哪路野生妖王。
这几日饥一顿饱一顿,实在是苦楚;好在那龟王脾气暴躁,下手粗犷,说不杀二人真不杀,只是使重手断了二人腿。
他们只能以法力滋润断骨,想要恢复,哪怕二人体质异于凡人,没有丹药辅助下,也得等个十日半月。
尚天梯和天极子几乎要化身怨妇,每日里便是咒骂二妖,骂了妖猿骂龟王,骂了龟王再骂妖猿。
二人脑子中,不知道将路野和龟王杀了多少遍,猿脑和龟背粥喝了多少碗。
他们正在诅咒。
突然便听着洞穴外面,喊杀声阵阵,且越来越清晰,空中灵气呼啸四溢,雷电轰鸣,听动静便像是两金丹高手一路打了过来。
声音逐渐临近,而且还有些莫名的耳熟。
“兀那龟王,我可没惹你,你为何追着某家不放?真当我手中锤,锤上雷是吃素的吗?”
“哼,人族修士,休要用花言巧语狡辩,你被那猿王抓了不过几日,为何就能如此快速出来?一定有蹊跷,快老老实实给我招来!”
“前几日里,有两个猿王放了的人族金丹俘虏不老实,被我砸断了双腿,就在附近,你也想尝尝那滋味吗?”
“大胆!竟敢趁人之危,伤我道友!”
空中厮杀二人声音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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