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语气里有无限的惋惜和痛苦，温九皱眉，她偏头看向他头顶的小字，和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上面的文字没有任何的变化。
温九皮笑肉不笑：“小事，以后让你宋姐注意点，不要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大多数的人，头顶上的小字会显示人物最近的瓜。可是，沈谨没有。
温九道：“你很奇怪。”
温九道：“你念家？这部电影顶多拍半个月，拍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一般的狗仔不会这个时间点出来蹲新闻，但是，被刻意安排的狗仔，会。
他笑道：“她学的很快，基本上看一遍就会了。”温九刚从卫生间出来，被动指老师叫住：“温九！你有空吗？”
宋砚芳问道：“她会吗？”
宋砚芳看了眼正在卸威亚的温九，目光不善。但是迫于众人，她只能点头。
沈谨苦笑了一下。
温九换好衣服从训练基地出来时才发现下大雨了。
街道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隐隐的雾气冷的人脑袋发疼。
温九点点头，然后上了威亚，一比一复刻动指老师的动作。
温九语气淡淡：“我看不透你。”
动指老师是个直男，没听见她语气的不对劲。
喜怒哀乐都在小破出租房里。温九和他白天到处找工作，然后晚上各自带点吃的回到出租屋，三个人有说有笑地聊天。
动指老师道：“要不，让温九教您？”
之后，他和温九各自被导演选中，然后，两人一炮而红，他们搬去了一个更大更豪华的房子，再然后，他冒犯了温九，温九搬了出去……
沈谨将暖气开高了一点，温九感觉身上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
这天下午，宋砚芳的状态很不好。
动指老师有些泄气，道：“宋姐，你要不休息一会儿？让温九给你演示一遍？”
车上。
沈谨：“……”
沈谨苦笑了一下，看向温九，道：“回不去了。”
宋砚芳重新上了威亚，温九在旁边帮她摆正动作。
温九双手一松，将宋砚芳放了。
雨夜中，闪光灯闪了几下。
沈谨道：“哪儿奇怪？”
沈谨目视前方，道：“我想家了。”
一个动作连续十多次她都没做好。
因为后天要正式开拍了，所以今天训练得特别狠。
“一起回去？”
大眼镜点头：“一定一定，这次纯粹是个意外。”
家，对于从小流浪的她，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
“还好。”
温九停住了脚步，慢慢往动指那边走：“有，怎么了？”
“万一被狗仔拍到怎么办？”温九的职业素养让她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宋砚芳的经纪人戴着个大眼镜跑了上来，对着温九一顿感谢。
“谢谢你啊，要是没有你，我们宋姐就摔伤了。”
宋砚芳笑道：“好啊，温九，麻烦你了。”她一副谦虚模样：“我脑袋有点笨，希望你不介意。”
这个时间点，车寥寥无几。
训练基地离酒店有一段距离，没带伞的温九站在路边打车。
两人坐在车里，听见雨打玻璃。
沈谨转头，看着温九，语气低沉地问：“温九，你有爱过人吗？”
温九脱口而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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