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谢观到底拿了什么[kou]味,便热心肠地说:“那我帮你再找一根。”
可是袋子里没有荔枝[kou]味的了,怎么找都没有。谢观在一旁适时地说:“我们只买了这一根。”
阮天心迟钝地眨了下眼睛:怎么会这样?她在拿的时候真的只拿了一根吗?/她还在怀疑自己,但谢观便显得有些难耐了。他的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微微下滑;上半身探过去,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颌。
阮天心一时被他得逞,“……”
为了营造影院气氛,房间的灯调得不甚清明。但是凑近了,无论如何也是能看清彼此的脸的。谢观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每一个细节勾勒出的……那种气质冰凉又很邪[xing]。
阮天心一时有点失语,心跳加快了。指甲微微嵌入掌心,她虚着声问:“干嘛呀。”
因为嘴巴里含着的糖,音调都模糊了,黏连在一起。
因为这个动作,谢观顺理成章地将视线滑下去,盯住了她弧线漂亮的嘴唇。嘟嘟的感觉显得幼齿,并不像他自己的过分薄,有点丰润,而充满血[se]。在谢观看来,那弧度圆得甚至se情。
阮天心跟他对视着,睫毛很慢地扑闪、再扑闪;她好像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谢观呼吸间扑出的热气,游刃有余地,在两个人所夹的空隙内轻扫。
“……不干嘛。”他怠懒似的眯起眼,手劲松泄,人也退开了一点。她微微呼气的表情尽收眼底。
下一秒,狡猾的猎手就[bi]上去,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的嘴唇堵住了。
“……!”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他的身体不得不弓起来一点,像捕食前夕的豹子。但随着吻渐渐深入,绷紧的脊梁骨[rou]眼可见地,一节一节软化,变成享受到舒服的大猫,[jing]神在她小小的[kou]腔空间里[jiao]缠下沉。
猎人神思不属,反而被猎物捕获了。
然而猎物本人也损失不小。被放开的时候,阮天心的糖球化掉大半,散发着可怜巴巴的甜味。而眼球湿润,睫毛紧张地粘在一起,随时有水晃动下来。
谢观用指腹抹了一把她的眼睛,轻道:“怎么又哭。”
这个“又”字用得一点也不好,让阮天心生气。她炸开了毛,“没有哭……”声音还打颤,强辩说这只是生理作用。
谢观看着她,觉得她应该永远也学不会轻轻松松地接一个吻——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他,亲吻的时候,他总是野蛮的,没法控制自己不为这个动作着魔。
很奇怪,明明是枯燥的唾[ye][jiao]换,阮天心的表情每次都很新鲜;他也每次每次,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很甜。”谢观宣告般道。
阮天心憋了一[kou]气,小声说:“下次给你买,你不要再抢我的了。”
总是搞突然袭击,电影又错过一个[jing]彩片段。等他们亲完,刺激的追逐战早已结束,阿拉丁已经拉着茉莉公主参观起自己的家了。
谢观慢吞吞地看了她一眼,说:“不。”
当他一不讲理起来,阮天心也是没什么办法对付的。她含着只剩一点的[bang][bang]糖,委屈。
委屈了将近十秒钟,她突然回过味来。谢观的嘴巴里也是清甜的,和她嘴里的味道明明那么相似……
她突然转过头,像抓住什么把柄一样大声说:“你的[bang][bang]糖也是荔枝味的!”
她又被骗到了!
谢观轻飘飘地吹了个[kou]哨,蓦地,复贴至她耳边道:“是啊宝贝。”
他声音变得愈发轻而黏腻,似有笑意,“嗯…
…你好[bang]啊。”
意味不明。也不知道是对她的话,还是对她的吻的嘉奖。
“噌”的一下,阮天心从脸到脖子根全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就完事了……哦对了,怎么会有人问我要破晓之爱的音源,怎么会这样!你存心看我被谢观鲨头吗???那个是观儿的八块腹肌mv啊!没看到的给我去复习八百遍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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