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媳妇儿的代价太大了。
话都说到这了,寮步镇再不懂他就真该是三岁小孩了。
破庙时身后的杵物,还有二人躲于狭窄的墙沿,以及方才鞭子纠缠,都显示着他是个…
“登徒子,要不是看在你曾救过本座的面子上,你身上那二两肉早就被本座取下,跺碎了喂狗,省的你再有此些不正常的想法。”
药罐子以及布条,伴随着寮步镇冷嗖嗖的视线扔了出来。
姜慵一手接住,还嚷嚷着:“你都没见过,怎知才有二两。”
屋里一阵破碎声,姜慵猜应该是方才他手搭于的那桌子被毁了。
看来,男主恼羞成怒,被他气得够呛啊。
手上的伤……胡乱捣鼓捣鼓算了。
一瞬影子飘风,姜慵纵于寮步镇屋檐处,闭眼而眠。
无依无靠,于哪都是孤独。
就这样守着他,也好。
谁料想,半夜三更时分,突然下起了大雨。被滴醒的姜慵偷偷摸摸掀了屋顶的瓦片,落于那房梁处,再轻轻将瓦片盖上。
意外撞见,寮步镇那武痴居然还在练功,又或者睡觉都是打坐的姿势。
那样多累啊。
舍不得媳妇儿睡觉还那么辛苦的姜慵轻手轻脚上前,察看一番,果然是打着坐睡的。
姜慵只轻轻一触便把人触倒了,男主睡相恬静,倒是没有了平日醒着的冷矜之感,多了丝任人搓揉的柔和。
光是看着,就想欺负。
姜慵一手拍了拍,另一想作恶的手,时刻谨记他只是进来避雨的。
天大亮,醒来之人发现自己睡得好好的,怒了。察觉还有他人于屋内。
鞭子势如破竹而去时,被轻易化去武力,倒在了地上。
寮步镇走出去,果然是姜慵这个问题和尚。
“手好了?”
姜慵微睁了睁眼,“还行。”
“既又敢闯入本座屋中,这手也可再断一次。”寮步镇摘下发簪,疾飞向姜慵在的方向。
姜慵真气一震发簪尖端,缓缓落于他的手上。他困倦着眼睛,笑眯眯道:“这是阁主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秀发如瀑,寮步镇羞恼上前,“把东西还给我。”
“我为阁主束发吧。”醒来之前的迷糊消失得差不多了,姜慵终于恢复了精气头。他起身,打着商量的语气。
寮步镇明显不信,“你会?”
“我会。”
铜黄镜前,寮步镇睨着镜子,看着身后之人。竟真娴熟的将发丝盘了起来。此盘发,竟比那些侍女做得还好看。
他就有些好奇了,“你没头发,怎么练就的?”
姜慵一愣,笑了:“我出家之前也是有头发的。”
不太清楚原主是什么时候出家的,是不是会束发。曾为男主束了十几二十年的发,姜慵他是会了。
“男子一般不会此事,别试图哄骗本座。”寮步镇眼神冷扫身后人。
“敢觊觎阁主之人,我又岂是一般男子呢。”
寮步镇心尖微颤,语气里有几分迟疑和探究:“莫不是,你在那出家之前有欢喜的女子,为她所学?”
“阁主的想象力,也是挺丰富的。”
不知为何,听闻此回答,寮步镇倒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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