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慵不断平复着跳得异常快的心。周围都是替他检查的人。
黄色的纸扇、黄色长衣。
黄色的纸扇、黄色长衣…
不断萦绕在他的脑子中,挥之不去。
“这个世界,宿主将会有无法控制心性的时刻,即暴躁将会伴随着您,祝您好运。”
忍下脑中发疯的悸动,姜慵挥了挥手,“孤无碍,下去。”
他人对视一眼,再瞧向了祭司,祭司点头,他们纷纷道:“喏。”
之后屋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姜慵抬眸,眼神锐利,“孤说的话,你当放屁?”
“为了密切关注王的情况,微臣是不会离开的。”祭司行礼。
姜慵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取下他的面具,那一条条疤痕蔓延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异常的让人心惊。
因为他那一双绝美灵动的眼睛,让人看着那伤疤也只是心惊,而不觉得有多么的让人恐怖。
“孤还以为你为何戴着面具,原来是这般吗?”姜慵收了手。
祭司重新戴好面具之后,跪地:“辱了王的眼,请王责罚。”
“是孤执意要将你的面具摘下,为何要责罚你。”
臧止阀眼中闪过惊讶,眨了眨眼,微微垂眸。自那件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平静的王。
“喏。”
姜慵揉了揉不断发疼的太阳穴处,重新倚在卧榻之侧。睨着他,问:“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您…划的。”
姜慵微微蹙眉:“孤为何这般做。”
一个祭司代表着这个国的天运,他为何会对自己国的天运做出此种事。姜慵在提出这个疑问时,脑子的刺痛更甚了。
祭司跪地:“因为、臣把您最欢喜的妃子处决了。祸国妖姬,理应处死。”
姜慵摆摆手,“行了,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孤头疼。”
“还疼是吗?”臧止阀听闻,想上前。但没有姜慵允许,又不能上前。
看他这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姜慵睁了眼皮子问:“会服侍人吗?揉揉额角即可。”
“会。”
“替孤揉揉吧。”姜慵唤了唤。
“喏。”
祭司上前,于姜慵身前替他揉着,动作非常熟练,好似揉了很多次。
姜慵细细感受,那祭司的指尖处好似都有伤疤。他一把攥了下来,看着那明显与肤色不一致的白疤。
“这些也是孤弄的。”
臧止阀迟疑:“是…”
姜慵心悸,原主究竟是多么暴躁之人,对人手段竟如此残忍。
“去得了吗?”姜慵抬眼,闯入他那清澈的眸子,再问:“看你长相也是绝色,这些疤去得了吗,不会耽误你娶媳妇儿吧。”
原谅一心只有媳妇儿的姜慵只能想到这么个重点问题。
臧止阀摇头:“祭司,不能与女子成婚的,那样是害了她。”
也是,祭司乃祭坛上为辅祭或主祭的神职人员。有弥撒及婚礼外,为垂危者祷告、告解甚至驱魔的职能。
普通女子岂能承受如此气运强盛之人。如若真成亲了,怕也会是一夜暴毙的后果。
“那你的疤…”姜慵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
虽然不是自己干的,但也是自己这幅身体造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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