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起来的傅海佑,盯着曾昔那白皙的脸蛋,只有一个想法。
曾昔被谁滋润的越来越好看了?
以前,他可是碰都不给自己碰的。外边的小男孩滋味,一定比不上曾昔吧。
曾昔也是他曾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心尖上的人啊。怎么就…白白便宜了其他男人!
傅海佑赖在他的颈窝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很香,很清新。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曾昔的身上,直到曾昔扶着他,把他往出租车里塞。
“曾昔…跟我回家好吗?”在车门快要被曾昔关了的时候,傅海佑拦住了他的腰身,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着他。
曾昔看他,眼里波澜不惊。一指一指的将傅海佑的手指从自己腰上掰下。
“傅海佑,以后装深情的时候,记得把身上别的女人…又或者是别的小男孩的香水味去掉。”
冷着声,曾昔关上了车门。
他还是多余的善良,走到师傅面前说地址。
傅海佑回过神,“曾昔,曾昔…你要是不上车,我就跳车给你看!”
他说罢,真的打开了车门。
曾昔拧紧着眉,无奈的坐进车里。之后把人送回去。在傅海佑苦苦挽留他的时候,曾昔不留情面的转身。
他已经不需要傅海佑说的解释也好,表明悔恨也好。傅海佑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已经成了实打实的假话。
下了楼,走出小区。一道强灯照了过来,曾昔挡了挡眼睛。不远处,满脸阴云的男人倚在车门边,看着他。
男人走了过来,蛮横的拉着他。把他塞进车里时,曾昔的头撞到了车门边上。那一声清脆,姜慵心惊了惊。眼中藏着心疼,想看曾昔的,但又硬生生忍着,坐回驾驶座。
曾昔平常磕碰到哪里了,姜慵都心疼得要死,哼哼唧唧的,说疼不疼。那时曾昔总会说,不疼。可男人都是惯着他,哄着他,给他揉药酒。
现在,男人不问了,曾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怎么来了?”车里气氛太压抑,这不应该属于他和姜慵在一起时的模样。
男人冷语讥讽:“打扰到你了,真不好意思。”
曾昔心口处闷了闷,转过头看着窗外。他主动解释着:“傅海佑喝醉打的电话给我,我只是送他回去…”
姜慵呵笑:“你真够给我安全感的啊,主动说。可要是我没打着送你回家的念头,来到你的公司门口,见着你挥了出租车却不是回家的方向,跟着来,看见他全身都挂在你身上的模样,你还会和我说你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很伤感情的。”曾昔皱了皱眉。
姜慵:“我和你之间,有感情吗?”
男人话音落,曾昔咬着唇,眼中溢满心酸。
车里静了下来,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回到家,车停的那一刻,他把曾昔拉出来,硬拉生拽的把曾昔拉回房间,拉到浴室。
姜慵打开花洒,朝着曾昔的脖子,腰处冲着。强硬的脱了曾昔的衣服,用力搓着他。
被傅海佑碰过的地方,都要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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