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家丁、护院供我差遣。”黄醒说,“有些确实是我哥的人,有些只听我的话。我会叫他们站好岗。”
阿当只好一个人乖乖上床睡觉了。
但是珂葡勒烧着他的脑袋,他睡不着,翻来覆去,脑海中都是黄醒的黑发、星星般的眼睛,衣领里白皙的脖颈,嘴角挑起来,一笑。
被褥好像烧红的铁板烤着他,阿当跳起来,一拍脑门:
他真笨!
他不去黄醒的房间,但是可以去黄录的房间啊!
蒙个脸,监视黄录,说不定还可以把黄录从被窝里拉出来,逼他招认实话呢?
这样的妙计,他居然一直都没想到,看来酒果然能启发人的灵感。
阿当说干就干,撕块布——呃这里的布都是主人家的被子毯子什么的,撕了多不好,权衡一下,还是把枕头上的枕巾拿起来,连头带脸包一下算数,揽镜自照,效果居然不错。
他施施然出门,足尖轻巧的踏开晚风,护院们比麦子还呆,他容容易易就绕了过去。
前面就是黄录的屋门。
阿当稍许顿了顿脚步,有点清醒过来:到人间之后遇到第一件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背后总有种说不出的诡秘。这样诡秘大事的核心人物,他的房门真的这样容易进去?
阿当的脚步只是稍稍顿了顿,又往前去。
管他呢!
酒还在血管里烧,星星般的眼睛还在脑海里闪,豪情正浓,刀山血海也要去。
这次有人拦住了他。
阿当挥刀。
刀在半空,生生停住。
刀锋下是星星的眼睛。
这双星星的眼睛像在生气、像在无奈、像在笑、像在嗔,像在问他:“你干什么呢?”
阿当刀垂下去。
黄醒转身走了。
阿当也就跟上,亦步亦趋,仿佛他身上有一根线,牵住了他。
黄醒转身,低头,看了看他的刀:“这是你的刀?”
是。
“这只是一柄柴刀。”
是。
“能给我看看吗?”黄醒伸手。
手在夜色中,如纤薄的花,仿佛一阵风都经受不起。
阿当摇头:“师傅说不能给别人。”想了想,着急解释,“不是舍不得给你,我是怕违背了师傅的话,不吉利,连累你遭殃。”
黄醒笑了笑,缩回手,又看了看他的刀:“像有宝光内敛,恐怕不是寻常柴刀呢。”
阿当只有诺诺答应着。
黄醒背了双手:“你来盯着我的大哥,怕他出来杀我?”
是这样。
“其实不用的。”黄醒叹气,“我想了又想,总觉得不可能。想必里面另有秘密我们没发现。杀我的不可能是大哥——”
他话才说到一半,黄录的房间里,有人掠出去,身法这么快,有如淡烟。
阿当与黄醒飞快的对视一眼,跟上去。
但见黄录行步如鬼魅,绕开了黄醒屋外的护院,轻功这样好,黄醒和阿当都有那么会儿失去他的影踪了,但他终于出现在黄醒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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