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名医啊,连这个都被看出来了。”
“凌修是外科的,什么时候也捞过界干起心理医生来了?”旁人好奇地问。
陈凌修忽然想起什么来了,说道:“现代人的心理问题多啊,我考虑是不是该转行了。下午还看到一个小女孩因为父母去世,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昏过去呢!”
“这个是很自然的呀!至亲去世哪里有不伤心难过的?反过来说,如果父母走了,却没有任何感触的人,那才叫心理有问题呢!”旁人就事论事的发言勾起了袁晨熙好不容易压抑下的回忆。
我可以承受的指责,但请不要苛求我太多。从未经历过我的感受,又哪来的立场来指控我的无情?她只是生下了我,却从未有一天照顾过我。让我如何将她当作母亲看待?
一向坚强的女孩在他面前掉泪了,他想要伸手抹去那泪水,却叫她给避开。无奈之余,只能紧紧地搂住她冰冷颤抖的身躯。怀内渐渐平息的她抬头,仰望着他,梨花带泪的容颜让他忍不住吻住了她。
“晨熙,还好吧?”凌修有些担心地看着不在状况的友人,“的脸色很差!”
袁晨熙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拿起自己的红酒,说:“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
“呵呵,是不是晚上运动过多了?”友人瞎起哄道,“让我猜猜,是上次那个女强人,还是之前一度传过绯闻的模特?”
袁晨熙不言语,让那帮子损友随意猜测。浅浅地尝了一口红酒,不得不赞同友人收藏的眼光。果然是具有王者风范的帕图斯。对上陈凌修那边关切的眼神,袁晨熙执起酒杯,向他致意。对方欣然接受,两人之间的默契见证了多年的友谊。当然,对于袁晨熙今日的失常,陈凌修心里或多或少能够猜到一二。红颜容啊,多年未见的红颜,不知道此刻身在何方?
再次醒来,她还是止不住得颤抖。她已经不记得出事时候的情形了。只记得原本打算南下探亲兼度假的一家三口,因为高速公路上蛮横的货运车而撞到了护栏上。隐约听到爆炸的声响。接着便是失去意识的昏迷。她看着仅擦破皮的自己,心中的自我厌恶迥然而生。
“还好吧?”来巡房的护士瞧见她起身,于是便走进来看看情况。
她没有回答那护士的问话,只是呆愣地地看着雪白的墙壁。任由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侵蚀着她每个挣扎的细胞。
“还是好好休息吧。其他事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联络到的亲戚,她很快回来照顾的。”护士扶着她,让她躺下,然后关灯出了病房。
尽管躺着,她却始终睡不着。她渴望着有人能将她从这里带走。爸爸,妈妈……她内心呐喊着……谁来救救我吧!呆滞的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直到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映射至病房内。她才意识到天已亮了许久。艰难地起身,然后就瞧见了风尘仆仆的来人。霎时,热泪盈眶,心里的委屈仿佛瞬间爆发了出来。
“姐姐!”
下一刻,她便被拥入怀中,肆意地宣泄内心的惶恐与不安。她紧紧地抱住对方,深怕一不小心,又将会是孤单一人。
“有容。”那人唤着妹妹的名字,另一手轻轻地安抚着她的背脊,“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对着妹妹喃喃细语,她的眼中也是无限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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