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玉雅看着手里的玉佩半晌,忽而绽出个淡淡的笑意。
林贵妃贴身的东西可不好弄到,这是上天都
她并不作声,而是极为自然地将这枚玉佩放进了自己的袖中,食指抵唇,示意秋斐别问“会有用的。”
外面的雪势渐小,但地上也已经积了厚厚层,嫔妃们接一连三从侧门离去,将原本无痕的雪地踩出一片纷杂的脚印,蜿蜒着,渐渐没入黑夜里。
偌大的皇宫数被白雪包裹,放眼望去,深沉如墨的夜色里,耳边只有呼啸的寒风,星星点点的雪从天幕落下,分外孤凉。
怀中的手炉早就有些凉了,此时只是温温的,班玉雅踩着松软的雪地,缓缓走
这样的雪地里,稍稍点光源都能将雪白的地面映得十分亮堂,所以班玉雅只需稍稍注意,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前方,粉芝正搀扶着醉酒的安充衣
宫宴上的酒虽然不烈,可架不住安充衣今日情绪翻涌,贪杯喝了许多,这会儿眼前已经花花的,走路也东倒西歪。
身为嫔妃这幅模样,若是传出去已是不好听,所以正中粉芝的下怀,出门就带着安充衣走人少的小路,安充衣醉中不太知事,只瞧着这路平时走过,人少些,正好她也能松快松快,便歪七扭八地靠
安充衣鼻尖喷出去的气都是热的,股子酒味,张牙舞爪的模样哪里像后宫的嫔妃。
粉芝原是安氏的家奴,十岁那年就被拨去伺候安充衣,这么多年天长地久,肯定是有主仆情谊的。可这么多天安充衣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刻薄寡恩,恶毒癫狂,简直如同换了副魔鬼
可管现
安充衣浑然不知自己身边的宫女脑子里想着什么,只跟没骨头似得赖
虽是夜深人静,荒僻无人的小路,可深夜喧哗,到底惹人注目,粉芝低声劝着“小主,已经深了,您还是小声些吧,别让其他人听见了,那就不妙了。”
“贱蹄子”安充衣猛然推她一把,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子指着她喊,“本主如今一一住秀风居那种鬼地方,狗都不愿意来能有谁听得见本主一嗝说话”
嚷嚷罢,她还觉得不解气,冲上前狠狠扇了粉芝一巴掌,身子东摇西晃的,嘴里还醉醺醺得
打完这一巴掌,安充衣才满意了,自己叽里咕噜骂着什么往前晃着走“旁人都有忠心可用的奴才,就我没有,拿你们点钱跟要命一般,什么东西群贱命,死了也是活该,呸”
粉芝怔怔地站
为人子女,母亲重病急需银子医治的时候她拿不出一分厘,数都被安充衣拿去害人性命,已经是她的过失,她如今还要眼睁睁听着安充衣侮辱自己的家人,也侮辱自己。
想到母亲
她们身为奴婢,是要伺候主子不假,可奴婢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父母双亲,难道就活该被人轻贱吗
便是
粉芝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浑身都因
请收藏:https://m.jxjbj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