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圆的烈日语说道:
“这个房间还需要一次特别仔细的清理,它实在欠缺打理。我们会尽力让这里一尘不染。”
“是真的清洁工就好。”
斜阳先生的语气带着一丝鄙夷:
“别想偷走任何东西,否则的话,今年的灯芯就不用花钱去找了。”
“我怎么敢呢,尊敬的先生。”瑞文不带感情地说道:
“这里的东西全都配不上我的小家,它们全都充满了上流品味。恕我孤陋寡闻,那瓶好闻的香氛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黑莲。山魔眼目,莲科,黑莲亚属。算了,反正你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甚至连植物的基础分类学都没接触过。”
凯恩瞥了眼“清洁工”们。
“当然啦!我可不像您这么知识渊博。它闻起来可真不错。请问这是先生您一直爱用的香薰吗?”
“这是最近新出的产品,比起新鲜植物的味道差得远了。”斜阳先生不屑地回答道。
换句话来说,这瓶香是最近才摆的,而异变也是最近才发生的。
了解情况后,瑞文谦卑地鞠了一躬:
“我明白了。受益匪浅,先生!”
“你是我见过的下人里最聒噪的。肤浅,且多话。”斜阳先生露出不满的表情。
“我家的佣人就没那么多嘴,一个个都是勤劳的哑巴。沉默是金,你应该好好学学。”
瑞文将目光投向对方的目光所及之处,什么都没看见。
“抱歉,我先生总是这样。我为他的冒犯道歉。”斜阳夫人在丈夫离去后把白菜肉卷和茶放到了桌上。她的声线已经恢复了正常。
“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受够了。要不是父亲的安排,我早就想一个人搬出去住了。”
“两人的相处需要磨合。”瑞文开导道: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迁就。倘若真的毫无办法,离开确实是一种选项。”
“您比我认识的绝大部分城里人更加开明,侦探先生!”斜阳夫人感激地说。
“叫我瑞文就好。我没怎么读过书,但城郊人也有城郊人的生存智慧,这种智慧在纸上找不到,只能通过以命相搏学习。”
在和斜阳夫妇寒暄两句后,他就又拉着卡梅隆钻回了昏暗的小客厅。
“香薰有问题,绝对是这瓶香薰搞的鬼。它给我的感觉就和那天在麦田里的时候一样。”
瑞文捂着鼻子,小心地观察着香薰,它装在很普通的方形水晶瓶内,瓶口插着两根焦麦杆,导出味道,液体呈纯黑色,其中似乎还跃动着一抹奇异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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