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隆起。
一个砖头大小的黑色石盒破土而出,落在了女人面前。
秦明月嫣然一笑,玉指轻弹,一滴鲜红的血珠徐徐朝石盒送去。
石盒自动开启,现出一块青绿色的玉佩。血珠很快落在玉佩上面,瞬间吸收干净,不多久,一个赤红色的篆体“秦”字显露出来。
秦明月满脸欢喜,伸手将玉佩收起,招呼道:“咱们准备走啦!”
话音刚落,封闭的熔浆地狱内,隐隐传来一声一声连绵不绝的鼓点。
“这是……”秦明月满脸疑惑,凝神听了片刻,秀长的眉毛一挑:
“祖地就要开启啦!”她惊喜道,眸光中神采奕奕。
法力催动,手中的玉佩红光大放,她消失在了原地。
……
熊耳山
“冬、冬、冬……”
一座巨大的广场中央,由上百张犀牛皮织成的大鼓,在十八名赤膊大汉的棰击之下,发出声声巨响,回荡在天地之间。
大鼓身后,是一个方圆五十丈的半圆形祭坛,中间堆以黄土,四周整整齐齐垒砌着数之不清的青色石砖,上面苔藓杂草遍布,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年头久远的坟茔。
两百丈外,赫然一座高七十丈的宝塔形状建筑。四方为底,其上为八檐八角,楼顶形如头盔,突兀高耸,造型别致。远远望去,檐角曲翘,檐下木花朵朵,阁檐重叠,巍峨屹立,蔚为壮观。
这是黑奚族的鼓楼,每逢族中有大事发生,族人都会来到鼓楼之下,或是聚众议事,或是祭祀占卜,求神问鬼。
今天正是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
无数奚民,在那连续不断的鼓声召唤之下,从村寨,从溪峒,从山间田野各处向着广场纷至沓来。
这些人一个个穿着盛装。女子一身龙凤图桉的无领大襟衣,下着短式百褶裙,脚登翘头花鞋,发髻上饰以环簪银冠,腰佩多层银项圈。行走之间,环佩叮当,婀娜多姿。
男子对襟上衣,下着长裤,头缠亮布,手中拿着芦笙之类的乐器,一边吹吹打打,一边和心仪的女子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奚族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任何重大的仪式,在开始之前,都少不了这种欢闹喧嚣的场面。
……
一艘式样古朴,全身漆黑的双层飞舟,出现在远方天空。
不多时,飞舟在巨鼓前落下,二十名黑衣汉子鱼贯而出,沿楼梯分做两列。又过一会,一名老者在左右两人的陪伴下,缓缓走出。
那老者满头白发,形如枯藁,气度虽然不凡,步履亦从容有度,但仔细看去,双腿在微微颤抖,每一步踏出,都要稍稍停留,气息沉重。
“那就是黑奚人的族长?”青石空间内,杨珍问道。
“对,他就是黑奚族族长沮牧蒙健,三年前我曾经在京城见过他。此老当时精神还好,言谈间对本宫也颇慈霭,”秦明月脸上露出一丝悲戚:“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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