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巧克力咽下去,乔惟肖也缓过神来了。
他一向是比较冷静理智的,很少生气,今天是因为阳煦把他接二连三地气了好几次,把他给气蒙了。
而且,不得不说,这巧克力味道还不错,虽然是烈酒但是没有那么大的酒劲儿。
乔惟肖不知不觉又吃了五六颗,想去洗漱,世界忽然变得模模糊糊颠三倒四的了。
说酒劲儿,酒劲儿到。
也好,省得他吃褪黑素了。
他强撑着草草洗漱完,晕的要死还不忘把门锁上防刺猬。正好熄灯铃声也响了,他向前一栽,趴
宿舍陷入一片黑暗中,唯有桌上的闹钟
当指针指向零点时,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丝奇怪的声音。
如果是原来的乔惟肖,一定早就惊醒了,但此刻只有悠长安详的呼吸声。
声音是从门口那里传来的,似乎是意识到没有人
“吱呀”
伴着门轴转动声,一只手突兀地伸出来,慢悠悠地推开门。
虽然这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但
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头微微垂着,眼睛半睁着,目光涣散,还被斜出来的拖鞋绊了一脚,让人怀疑他的眼睛恐怕只是起装饰作用。
虽然有点磕磕绊绊的,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坚定地朝那张床走了过去,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他。
阳煦就这么如提线木偶一般,走到了乔惟肖的床边。
乔惟肖趴着睡着的,脸陷
阳煦伸出手,覆
后颈的皮肤猛地烧了起来,阳煦的全身都因为这亲密的接触而欢欣不已,搅动沸腾。
这是本能,一直以来阳煦都
天,他抗拒自己向本能屈服,拒绝自己像菟丝花一样不得不把全副身心寄托
像沙漠中奄奄一息的旅人终于遇见了绿洲,aha的信息素从薄薄的后颈皮肤处散
阳煦长长地喘了口气,然而这点信息素对于他干涸了十六年的身体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不够,还不够。
他微微撑起来点身子,不满地舔了舔嘴唇,又猛地向下压去,想要咬破这个aha的腺体,想要
阳煦的动作被迫中止。
因为那个aha醒了,还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往下咬。
黑暗中,乔惟肖拧身掐着阳煦的脖子,阳煦则张着嘴,两颗虎牙尖而锐利,
“阳煦”乔惟肖仔细辨认着他。
阳煦“啊”了声。
“你为什么会
阳煦坦坦荡荡、光明正大地道“我撬锁进来的。”
“哦,怪不得,”乔惟肖扶了下脑袋,眼前的阳煦一会变成三个一会变成一个,让他眼晕,“那你来干嘛”
“我想咬你。”阳煦说。
“你想什么”乔惟肖没听清,“你想要我”
阳煦点头。
“你想怎么要我”乔惟肖困惑地歪了歪头。
阳煦爬向了乔惟肖。
乔惟肖眼中的阳煦又变成了五个,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点光,五只四脚的怪物嗖嗖嗖地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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