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坐在龙辇上高高在上的看着面色各异的群臣,又看了眼一旁支着脑袋闭目养神还不忘搂着自己的符坚,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祸乱朝纲、祸水误国?甚好,这,不是我的国!
符宏站在广场之上,看着龙辇渐渐远去,脸上的神情颇是阴郁,符丕抄着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有些慵懒的开口:“太子在想什么?“
符宏:“没想什么,丕弟,近日父王好像越来越器重你了。“
符丕:“哪里哪里,太子说笑了,太子文韬武略气度不凡,除了父王,朝中众臣可都唯你是尊,我只是偶尔耍点小聪明讨父王欢心罢了,与太子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符宏:“前几日你主办黄金贸易一事,用些廉价的粮食糖茶便为大秦换回了大量贵重的黄金,这事办的确实漂亮,听说父王赏了你不少金子,你可是趁机捞了不少吧。“
符丕:“不过是些金子罢了,太子主导黄金开采一事,前阵子还亲自去西域视察了一番,也没少捞到好处吧!“
符宏:“哈哈,都是些小事罢了!”
两人各藏心事,相视一笑,符宏突然脸色冷了下来,盯着符丕的脸压低声音喝问。
“我倒是觉得你最近跟慕容冲走得很近,大胆得很,你就不怕父王发现么?”
符丕轻笑:“哈哈,我当太子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过,谁身上又没个秘密呢,太子都不怕,我一个庶子又怕什么!”
符宏:“近日慕容冲好象嚣张得很啊,依你看他这是意欲何为?”
符丕轻笑:“我又怎么可能知晓他的心思。”
符宏张口欲再说句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大步走了出去,符丕看着远处消失在眼前的龙辇轻叹了口气,也向自己的宫里走了过去。
兰池宫,符坚摘掉头上颇重的冕旒,又把繁复存重的朝服脱掉,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薄内衫在软塌上一靠,看了眼站在一旁脸色有些阴郁的慕容冲,大手一挥将其揽到了怀里。
“怎么,本王未按你所说杀了那姑臧侯,生气了?”
慕容冲玩弄着符坚新蓄的胡子:“凤凰儿怎会生大王的气,只是气那些大臣们,张口闭口骂我是祸水,大王,你也觉得我是祸水么?”
符坚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在慕容冲娇美的小脸上轻捏了一下:“休听他们胡言,他们只是嫉妒你在我身边得宠罢了,本王半生征战、辛苦劳顿,现下天下已经安定下来,稍微放纵一下又怎么了!他们哪个臣子私下里不是三妻四妾,本王可曾说过他们?”
慕容冲:“就是,大王,我在这宫里也呆了半年了,实在憋闷的难受,你说过有空要带我出去走走的,何时有空呢?”
符坚:“呃……这个,马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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