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床?”
秦韵竹咕哝:“以后换了它,一定要换了它听见吗?”
这小姑娘醉酒可真是醉态百出。
梁经岫勾了唇,弯身将她抱起。
重新放在床上。
秦韵竹闻到了他煮粥的味道,探了脑袋向四周瞧:“怎么这样香?你做了什么?”
“你先在这里待会,我做好事再来。”
梁经岫叮嘱她。
随后不放心地走开。
秦韵竹头一靠枕头很快又要睡,但她这次学精了,把床上的各种被褥和枕头都挡在床边,将她堵的严严实实。
秦韵竹往里面钻,闭着眼睛解腰间丝绦。
她只当回到自己房中,把衣裙脱了扔的满地都是,还挺操心,冲外面问:“你什么时候好?”
“尽快。”
秦韵竹不在说话。
两人相处的房间淡声如水,梁经岫专心做自己事,便也不注意里面她成什么样子。
等他拎着烧好的热水和白粥走进时,少年蓦地停住脚步。
屋中点了烛。
床帐也未放下。
女子美好的同体呈现在他眼前,平时从不会往这里想,但此刻,秦韵竹细长的胳膊和白腿,便似一幅画。
看了让人心动的画。
秦韵竹半趴在床上,所有被褥都被拿到床边阻挡,她便好像睡在包围中,美好的曲线玲珑。
秦韵竹睡的很熟,需他上前仔细叫她才行。
但若是他上前,必然更毫无保留地欣赏她的一切。
少年犹豫了。
梁经岫手中的热壶差点没烫到他,他先将水壶放下,而后端着白粥来到她身边。
弯身——
“你回来了?”
秦韵竹的忽然出声,让他的心彻底乱了,梁经岫看突然睁眼的她,嗓间不停涌动。
“我给你煮了白粥。”
他不知怎么隐藏慌乱,便岔开话题同她说。
秦韵竹手撑床侧,想起,却揉了揉头,低声说了句:“头好疼。”
“早与你说了不要喝那么酒。”
秦韵竹:“你扶我起来。”
梁经岫帮了她一把。
哪知这一帮,便帮出事来。
秦韵竹的手刚在他腕上,正要发力,只听哎呦一声,她忽然喊道:“不行,好像腿被压麻了。”
“你,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她拉起他的手,向下抚去。
梁经岫似被烫到,手顷刻回弹,秦韵竹着急的不行,再次攥了他的手。
这白粥,看来是不能正常的喝了。
梁经岫将碗放在旁,绕过她的身,坐在她身后。
秦韵竹躺在他怀里,“你帮我揉一揉,不然我这边身子都动不了。”
“”
指腹发了力。
梁经岫听怀中女子不似平常的声音,只觉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知道示弱、不会什么事都想着自己往上冲。
梁经岫揉了揉,停下动作。
一个坚定的臂膀袭来,从后抱紧她,秦韵竹不明所以,惊的眨了眨眼。
梁经岫:“跟我处这一夜,你的清白便要永远同我牵连在一起,你愿意吗?”
“嗯?”
秦韵竹下意识反问。
梁经岫呼了呼即将凌乱的气。
说他一时兴起也好,说他突然开窍也好,他此刻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醉的迷离的杏眼,忽然很想,很想,吻她。
梁经岫没有压抑自己。
好似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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