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书房里的声音压低,墨竹仔细的回禀了具体事项。
陆宴清听到最后一句,翻案册的手停了,抬起头,“你确定?”
“属下确定那女子是有些功夫,而且她脚步轻,瞧着是个练家子。”墨竹没有隐瞒,把自己猜的都告诉陆宴清。
“墨蓝在那守着,一旦发现那女子有什么动静便能立马知道。”
墨竹早就已经知道将军在找佩宁郡主的事情。
只是他觉得希望太过渺小,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消息,突然一下子出现了一个方辉,前段日子透露出来的东西又恰好和他们想知道的对应上。
可看将军对这位江小姐的势头,应该是有所察觉。
“黎口巷呢?”陆宴清漠然的合了案册,站起来,盯着柜子上的套娃看。
这是他在轩宝斋里买的,和其他十多个木雕猫在一起,那只海棠在一处显得很独特。
“十多年前黎口巷里有一个分支管事突然被辞工,据说是身体发了急症,当场口吐白沫,许多人见了这事,那人正是和西北皮毛生意做交接之人。”
“后来还没撑住回城南家中时就死了,他家里只有一个妻子和儿子,我们去的时候询问了一遍。”
“他妻子开始推脱什么都不知道,属下查了他们家的事情,发现她儿媳妇曾莫名其妙失踪,对外称跟着南方的富商跑了,实际上在他家后院的歪脖子树下发现了尸体和一封信。”
墨竹是真没想到这一家人这么狠,把妻子的尸体藏了这么多年,藏在树下,还多亏了小黑的鼻子,一直在那棵树下拱来拱去,当场就让那两人给吓白了脸。
“后来把他们抓到大牢里拷问了一番,他儿子交代他妻子是失足摔死的,与他们无关,此事还有待查清,又问了他爹的事情这才说了。”
“他爹当时死的太急,还没来得及请大夫就过世了,在缝的裤腰带里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就只有两句话,他们不认字,也不敢拿到外头去,因为那段日子他爹经常神神叨叨的,说有大运。”
陆宴清转过头,眼神冷的厉害。
“又猜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才把信给连同他妻子的尸体一起埋在了树下。”
墨竹从怀里掏出来一封发黄的信。
呈给陆宴清。
上头虫啃噬的痕迹很明显。
陆宴清抽出里头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两句话。
“又见树间一枝残,舟声一响水平川。”
字迹普通,没有任何的收藏价值,不过纸是京都产的纸,虽然面上发黄,但里头并没有腐烂。
陆宴清看的却瞳孔一震!
双手在微微颤抖,心内忍不住的波动。
又见树间一枝残,
舟声一响水平川!!
墨竹诧异将军看见了什么,如此的震惊。
信上的东西他没看。
陆宴清已经越来越接近答案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自己忽略的东西。
合上信,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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