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简单回几句,答应下来。
另一旁,是牛皮糖一样的时参。
凭着直觉,他猜到是男人的电话。
所以,在她要走的时候,他拉住她的腕,
“不走行吗。”
显然是不行的。
言辞被他拦住后,耐心本来就被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又挡着她的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眉间拢起不悦,冷硬吐出四个字:“让开行吗。”
这次他叫的是她的名字:“言辞。”
他握着她腕的力道很大,底气却没有那么足。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是没有资格参与她现在的人生的。
要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这一点。
也要明白,她不仅会和别的男人约会,还会结婚,不论是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些事情,她都可能会做。
即使下半辈子独自一身,和他之间,也永远存在一道隔阂。
从她再出现,时参看她的第一眼,就该明白的,所以,心口才会如同石头一样压着,无法正常地呼吸。
听到自己的名字,言辞没有挣扎,双眸一抬,“你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给我立刻放开。”
他置若罔闻。
看着她,也只能看着。
这种拖延别人时间的行为,让言辞再次想到很久以前的强行占有。
她讨厌自己的时间被别人支配,而他现在就在控制她。
没有等到他松手,也没见他又放开的意思,对视两秒后,言辞毫不犹豫地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他硬生生地挨了。
因为一只手被束缚,惯性不够大,所以她这巴掌并不是很重。
只是起到警告的意思。
然而就在言辞以为徒劳的时候,他慢慢地放开了手。
言辞得以自由。
她冷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你也……”时参凝视片刻,“这么想的吗。”
“对。”想到之前的事,她有些歇斯底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和别人的想法一样,为什么不能这么想?我为什么要对你特殊对待?”
这些年,控制自己的情绪对言辞来说易如反掌,但在他这里却还是一下子溃不成军。
当着他的面,言辞上了周纵的车。
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他还在远处,一动不动。
有些累,她头养在椅背上。
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性地互相伤害了。
周纵一边开车,一边问:“心情不
好?”
“还行吧。”
他笑,“我还以为你和他已经一刀两断了。”
“断了。”她说,“打了他一巴掌,应该清醒了。”
“他清不清醒我不知道。”周纵说,“你反正是没清醒。”
言辞没说话。
路上车水马龙,周纵的车速并不快,目光平视前方,他放慢声音,“你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
“我怕你做出太疯狂的事情。”
言辞坐直身子,缓缓舒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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