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面的。
虽然用大名好像会显得正式一点,但我叫他阿纲君却已经叫习惯了,这样的称呼也更加亲密一点。
从零花钱中忍痛抽出几张纸币,付了定金后,饰品店的老板答应我一天就能将字刻好,让我明天放学后来取就行,于是乎我和黑川便回家了,打算第二天再来。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雨,雨虽然不大,但却让十月中旬的并盛彻底的凉了下来。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果断将薄薄的衬衫马甲换下,穿上了更加厚实一点的秋冬制服。
在这种季节交接的日子里,如果不及时添加衣物,可是很容易感冒发烧的。
如果严重的话,不管是吊水还是打针都很痛苦,所以就士动一点把疾病拒之门外吧。
我本来以为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会和我一样,可在跟纲吉一起去学校的路上,却发现见到的女孩子们竟然还在穿着夏季的制服,裙摆下露出两条光洁的大腿,一副完全感受不到冷的样子。
我:“……”
我挠了挠头。
是我不对劲吗?
然而走进教室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原来还是正确的。
但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不管是思想还是行为、一向看起来都很成熟的黑川竟然真的被冻感冒了。
她上课时疯狂的打着喷嚏,鼻音沉重,脸上看起来也带着些不正常的潮红。
在第五次被黑川的喷嚏声打断了讲课的节奏后,国文老师终于忍不住开口,让班上的保健委员把她架进了校医室。
京子望着黑川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怔松而又担忧。
我有些担心地看了一会儿,不知道黑川生病是不是因为在秋风中陪着我跑了两天商业街的原因。
于是等到下课,我和京子手挽手来到了校医室,打算看看黑川的情况,却在这里见到了新来的校医,也就是纲吉口中‘给里包恩接生’的那位外国人。
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叫……
叫……
想不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应该不重要吧。
总之是个胡子拉碴、和十年后的蓝波一样趿拉着拖鞋、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的大叔。
而且还很猥琐,拉着我和京子的手就想过来亲亲,吓得我们俩挣开他的手,一人一边、扛起还晕乎乎的黑川就跑走了。
放学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很不满地鼓着脸和纲吉说了这件事。
“……而且他还一边噘嘴、一边嘴里喊着‘宝贝’什么的,真的超级可怕的。”
说着说着,我不禁开始为并中的教职员素质感到忧愁,“现在进学校当老师竟然这么随便,风纪委员会都不会认真的审核一下对方的基本素养吗?”
纲吉:“……”
“那家伙一直是这样,当初还追求过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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