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简单直接点。”潘义成和气道,“你在术数方面很厉害,你应该能感受到,只会术没有道不行,外面人都只懂术,这也是我们顾虑的。”
“虽然你现在算得特别准,但你也有无能为力的事,甚至算得越准的人越明白。”
楚千黎心知他在暗示什么,她抿抿唇,低声道:“是的。”
“一般来说,你这种情况的会选皈依静养,那就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楚千黎属于早夭之相,有一种破解方法就是从小远离六亲、皈依法门,全身心地念经修道,或许可以延续寿命。
楚千黎反驳道:“但那是自我设限,本质还是在逃跑,人跟人世彻底脱离,那还能够叫做人吗?”
“你去激励别人成长改变、行善积德,但你自己连七情六欲、众生百态都不懂,怎么可能跟别人共情?”楚千黎垂眸,“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一样。”
楚千黎和爷爷探讨过此事,从小皈依也是一种选择,但她不接受这种选择。她学这些想让别人开心、想帮助到周围人,可要是连各类情感都体会不到,那不就是本末倒置?
因此,她当时选择折中之策,没有立马回到贺家,跟随爷爷在银隆村附近历练。她需要生活在普通人的环境,否则她的能力就毫无意义。
潘义成赞同地点头:“那还有一种传统说法,最简单就是行善积德,跟那些富人一样慈善捐钱,或者用你的能力指引别人……”
“我现在就是这么做,但说实话杯水车薪。”楚千黎刚刚被潘义成狂秀成绩,她现在做作地呜呜,“没办法,我太有天赋,实在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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