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时间的具体方式,就是看着白歌防止她出什么意外。
虽然心里清楚这么多下人在她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更何况还有暗卫在暗处盯着,可每次看见她那么大的肚子来回走的时候,他脸上一派淡然,可心里却总是心惊肉跳的不行。
就连看见她哄谢明朝一起捏各种可爱样式的蒸馍馍时,都生怕谢明朝不小心的碰到她。
接连两次出声让谢明朝小心之后,白歌和谢明朝一大一小都怪异的看着他,空气好像都有些凝固了。
大年三十这一早,白歌难得睡了一个整觉醒来,似乎是休息的好了,心情都跟着舒畅不少。
谢尘比她起的早很多,看她醒了,便顺手从小招手里接过温热的帕子递给她。
晚上要去母亲院子里吃年夜饭,你一会儿中午记得多吃些。
白歌将温热的帕子擦着脸,听到这便抬头道∶我能不能不去?
谢尘看她一眼,那双刚刚睡醒的眸子里仿佛蒙着淡淡的雾气,白皙的脸颊透出娇嫩的淡粉。
他道∶不愿意去就不去。
白歌嗯了一声,将脸埋在温热的帕子里。
待穿戴整齐,翠衣精心帮她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上面簪着的金累丝攒珠花钗,其上嵌着的红宝石流光溢彩,东珠硕大圆润,都是白歌从未见过的珍贵品相。
翠衣看着铜镜里,精心打扮过后明艳照人的女子,不由称赞道;姑娘真是好看,就是平日里穿着太素净了,瞧这么一打扮,真比那宫里的娘娘还漂亮呢。
一旁小招习惯性的啐她一句;想学人奉承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啊,你知道宫里娘娘长什么样啊,你贝过吗?
翠衣有些不服气,但看白歌淡淡的神色只能忍了下来。
小招见状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身后低沉清冷的声音传来∶都下去吧。
小招鼓了鼓嘴,还是屋中的婢女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白歌看着镜子里走过来的男人一眼,细眉轻蹙了一下。
许是新年要沾些喜气,他今日换了一身崭新的靛蓝色绣银纹的织锦长衫,颜色比平日要鲜亮不少,极讨他那张白皙清俊的面孔。
腰间羊脂白玉的玉带扣束的很紧,显出肩宽腰细的好看线条来。
谢尘走到她身边,从妆态盒子挑挑拣拣,带了一丝不渝道∶怎么还是这些款式,过年珍宝阁没换些新的来?
白歌懒得与他争辩,那匣子里的首饰她几乎就没怎么戴过。
听谢尘这口气,对这些首饰的样式倒比她还熟悉些。
她当然不知道,如今妆奁甲子里j些她几,平碰者没碱碰的首饰,却者都是谢尘从一众珍品中挑过一
番的。
谢尘从那妆奁匣子里取出一枚螺黛,伸手捏住白歌的下颌,轻轻用力让她转向自己。
螺黛略尖的触感落在眉上,白歌轻轻垂下了眼眸,只看着男人腰间的玉扣。
谢尘描画了半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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