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得重哪里动的了身?好了,我也不与你多说,先出发了。”
见占安安好像很着急出行一般,代善便没有再继续唠叨什么了。
而是很担忧的开口提醒了一句:“叶赫虽是生你的故乡,可终究相别数年,他们未必会将你视为至亲之人,你可要提防着些。”
闻言,占安安皱了眉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后对着代善说:“你且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说完便快速上了马车,代善无奈,只得大声吩咐了最后一句:“路上定要小心!”
安安便在代善的相送下缓缓驶出。
代善的担忧占安安又何尝没有?
因为她与努尔哈赤也同样有婚约。
又被努尔哈赤养了这么多年,心有没有变还不一定呢。所以叶赫的族人一定会对她存在或多或少猜忌的。
此次出行因为担忧孟古额涅年迈,出行多有不便,所以出行人员可以说带的浩浩荡荡一大批。
路上伺候的很是周全,路上没有代善和褚英两个人,别提占安安多么自在了。
她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子,皇太极十分疑惑的开口问:“堂姐这是唱的什么曲调?为何从未听过?”
“那好听吗?”
占安安歪着脑袋,整个人半倚在马车墙壁上,看上去很是惬意。
“怪是怪了点,但严格的听确实还不错。”
占安安立刻得意的挑高了眉,“那是自然,想不想学?”
皇太极一副想也未想的模样,缓缓的摇摇头。
占安安不由奇怪了,明明觉得好听可为何不想学?
“为什么?”
“我一个男儿,学这些做什么?”
占安安愕然,好像说的也是。
不学便不学吧。
反正她也是哼着玩。
路途虽是遥远,但有皇太极并没有说时间难熬。
占安安更是睡一天躺一天的过,最后不管躺着还是坐着都不舒服,干脆要来了一匹马,骑马而行。
而皇太极的年纪还小,翻身上马后并不敢太快,生怕被马儿给甩下去了。
占安安无奈,最后让皇太极与她同乘一匹马,皇太极一开始还挺扭捏的,但很快便没有了,见皇太极的身子不再僵硬,占安安便放下了心:“你不要怕,由我护着你呢。”
皇太极则是紧咬着唇,一副还是很紧张的模样。
“你要向你大哥和二哥看齐啊,他们两个的英勇你也是见识过的,难道你不想像他们一样嘛?”
听到占安安的这句反问,皇太极仿佛是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立刻坐直了身子,很坚定的开口说:“我也要像大哥和二哥一般!”
说完竟要自己拿马鞭,占安安见状欣然的勾了勾唇,将马鞭交到了皇太极的手中。
谁知皇太极真的不怕马儿了,直接一鞭子扬下去,抽的马儿吃痛疯癫的奔跑起来,占安安立刻抓紧了马缰,护着身前的皇太极,生怕皇太极会甩下去。
而皇太极见马儿奔跑的如此疯癫,身后的随行人员着急的快步追赶,他体验到了马儿快速奔跑给他带来的快意,立刻又抽了一鞭子,大喝着“驾驾驾”。
占安安不由嘴角一抽要不要如此?这样太过了点吧?但迎面吹来的风确实是够爽快。
她嘴角缓缓勾起,握住了皇太极的手掌,“动物也是知道痛的好不好?不要抽的那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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