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思考吗?你生怕他会反悔,赶紧一口应下。埃迪笑着扫了你一眼,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便换衣服带着你出门了。
谁知道这一整天你都没找到机会跟埃迪说你想去看看乌瑟尔,你甚至都没机会想起来乌瑟尔!天,你真没想到埃迪会这么忙,他在各个大厦之间穿梭,而且他也需要接受一些采访——他揭露了一个叫什么生命基金会的公司的阴谋,你听得似懂非懂,好在你没出什么错。
你们在快餐店吃了汉堡薯条,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你累得差点爬不上阁楼,几乎是一躺下就昏睡过去。
然后再次在半夜被毒液弄醒了。
它整个压在你身上,黑液细细淌进你的血管,驾轻就熟地找到肝脏的位置,昨晚那股令人愉悦的麻醉感再次流进你的大脑,轻微的眩晕让你喘了口气,下意识想要获取更多的空气,你咂咂嘴,芝士特有的醇厚咸香似乎还存在于你的嘴里,然后你又想起汉堡肉汁淌过喉咙的感觉,乌瑟尔也喜欢牛肉,啊,乌瑟尔……你本来今天想去看乌瑟尔的。
你不安地动了动,毒液没管你,自顾自地撕下一片肝来:“那只狗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乌瑟尔是你唯一的朋友,你能活到现在,乌瑟尔功不可没,它在深夜充当你的守卫,在冬天充当你的被子,如果没有它……
“停,”毒液的声音在你脑子里回荡,撞得你一下子丢了思绪,“你的激素又紊乱了,你就不能情感不要这么充沛吗?”
这种事要怎么控制!你简直想冲它大喊大叫。
“不可以,”毒液说,“埃迪已经睡了。”
你咬紧下唇。
“你的
激素乱得更厉害了。”毒液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如果那只狗真的对你来说这么重要,我等会儿可以带你去看它。”
真的吗!你惊喜地睁大眼睛。
地从柔软有弹性的床上爬起来,没忍住用光裸的小腿蹭了蹭床单,这才赤着脚踩上地板。
木地板冰得你一哆嗦,差点没再次蹦回床去。
你下了阁楼才发现埃迪还没有起床,他在床上躺得四仰八叉,左腿悬在半空中,枕头垫在腰下,睡衣直卷上胸口,能看出肌肉轮廓的腹部平稳地起伏着。你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你刚拿起埃迪昨天给你的新牙刷,毒液就忽地在你肩头浮现了,它飘浮在镜子前,触肢缠上你的小臂:“你刚刚为什么一直看埃迪?”
哪里有一直,就只是看了几眼啊!你一边想一边继续刷牙。
“回答我!”毒液低吼,冰凉触肢蟒蛇般绞紧,你差点被它拉倒,赶紧吐了泡沫回答它:“只是路过的时候看了两眼而已。”
原来它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读心啊。你偷偷看它。
“三秒!”毒液又压着嗓子咆哮,“你看了埃迪整整三秒!这不是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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