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信息素说我们不可能作者:毛球球文案:我们是绝对纯洁的!*洛知予和肖彦是在打群架时同时分化的,一前一后_覆水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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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捅一下它的背,我收回手,静静的观察它一会儿,在它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又用手指捅一下它的嘴巴。就这么捅着,看着大鱼拍起水花,在水箱里游来游去。”

  他呼吸粗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很急促:“到最后,我把它抓起来,用手指插进它的两边鳃,听着鳃肉咯嚓咯嚓的破裂声,看着一点一点的血流出来,鱼就在我手指间拼命挣扎,把我袖子全部打湿,它的眼睛也要鼓出来!我很用力,一直用力,直到插进它鳃部的两只手指会合。”

  我冷冷地看着他,正要对着他的下巴来一拳。

  韩承晚大汗淋漓,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说:“请说。”

  他擦了擦汗,说:“江先生,有件事一直是我最心底的秘密,我从来没和人说过,今天我想跟你说说。”

  他靠在椅子上,良久。眼神露出哀戚:“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几个哥哥欺负,他们把我捆起来塞进衣柜;把我推进沙里,用火烧我的衣裳;拿被子捂住我,让我无法呼吸,等我晕过去,他们就把我的头按进水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韩承晚说:“你想知道原因吗?很简单,因为母亲最疼我。哥哥们嫉妒了。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母亲有多美丽,多么贤惠,多么优雅,多么……”

  看着他狂热的眼神,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猜,我遇到了一个有恋母情结的孩子。

  韩承晚说:“我十五岁那年,她死了。我爸爸说她偷人。直到五年以后,我爸爸才知道冤枉了她。我今年三十岁,就是说,我痛苦了十五年,我的父亲痛苦了十年。”

  他看着我:“江先生,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知道的人大概不会超过三个。连我的那些哥哥也不知道。”

  我听出一身冷汗,看着他,不知道是该安慰他还是说点别的话。

  韩承晚不再说话,过了很久,他恢复了平静。

  他用手指捅着椅子,就像他刚才说的那种动作,那种前奏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越来越冷。

  韩承晚突然笑了起来:“江先生,我真是失态了。在这异国他乡,我十分苦闷,找不到人说话。请您原谅我的冒失。”

  我勉强笑了笑:“请不必客气。”

  韩承晚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除了醇酒美人,人生还有什么呢?江先生,今天我们不去国会了,换个地方吧。我们直接去澳门,晚上再回来。”

  我有些失神。

  他说:“澳门真是个好地方,上次我去赢了二十多万,最后找了四个澳大利亚姑娘,全部分给了她们。”

  我看着晴朗的天空,感觉天空好像塌陷了一些,正在慢慢收拢的样子。

  一时间,我什么也不想做,什么话也不想说,我就像一只孤独行在山道上的小羊,在狭窄的路上走得很危险,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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