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忐忑起来。
要知道凭借若沧正常发挥,必然单手钳制欧执名,根本不可能任他摆布。
欧执名忽然感觉凝重。
——若沧应该是被血吸引了而不是被我吸引了吧。
——昨晚他好像叫了几次停,我都没有刹车。
——难道,其实是若沧被我强迫了?
欧执名错误预估自己的武力值,满怀心思走回舱室。
科考队眼见欧皇笑容温柔走来,又见欧皇心思沉重走去。
情绪变化过大,成员见到了都嘀咕。
昨晚到底什么情况,欧皇居然这么不稳定!
欧执名思绪混乱,刚到船舱三四步的地方。
一声叹息打断欧执名的胡思乱想。
——睡都睡过了,你又在纠结些什么。
——纠结你不愿意。
欧执名回答后,伸手开门。
只见若沧已经穿好了衣服,拎着项链的黑绳子,神情无奈的瞥他。
虽然项链在欧执名看来漆黑阴晦。
但是它到了若沧的手上,又有着别样的温柔。
温柔缱绻得令他感慨。
不怪若沧会被气运迷惑。
至少,他也轻而易举的被若沧迷惑。
“有什么愿不愿意的。”若沧将坠子托在手心,“以前你拿我搞艺术,我不愿意,你也没听过。”
欧执名见到他,任何犹豫迟疑都消失不见。
不愿意也晚了。
欧执名笑着说:“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征得你同意再动手。”
这话若沧根本不信。
欧执名可不管他信不信,伸手拿过项链,问道:“师兄怎么说?”
若沧脸颊泛红,尴尬的说道:“我还没跟他说。”
相机一开,就能想起他衣领下遮盖住的点点痕迹。
若沧身经百片,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冲击。
即使强压着情绪中的羞赧,也没办法语气平静的告诉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
项链、血液、酒香。
若沧大致有了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
他的踌躇,欧执名都懂。
欧执名伸手将项链扔进行李箱,不准若沧再碰。
“这玩意儿,尹路戴过的。我拿回去给你换条绳子,洗干净了再给你。”
毕竟是邪门法器,若沧整天捧在手心,目光温柔的凝视它。
欧执名莫名觉得不舒服。
若沧也没反对。
沉溺于邪门法器的温和气运里,不是什么好事情。
若沧理了理衣服,伸手去拿书桌里的笔纸。
早课不能忘。
没有早课,怎么平静得下来他狂乱的心跳和奔走思绪,怎么丢得掉一身异样的余温还有残留的触觉。
有的事情,越是刻意不去想,越是印象深刻。
欧执名难得体贴温柔,没有在思绪里给若沧捣乱,只是静静的看他。
若沧觉得他安静得不同寻常,“怎么了?”
“还晕不晕船?”欧执名扬了扬晕船药。
“不晕了。”若沧认真想了想,拿起笔看他,“好像……是因为你。”
欧执名的血带着散不去的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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