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出比她夫君更好的夫婿了。
自来家中哪有让外人管的道理?不就是算账吗?不就是管家吗?比起夫君对她的爱,那什么也不算!
鱼姒忽然坐直,郑重其事道:“夫君,我会好好学的!”
??话题怎么突然又拐回去了?晏少卿张了张口,但对着满面振奋的鱼姒,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只得温和劝着:“青娘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鱼姒很将这回事放在心上,木檀忙着,她就叫樱桃教,直到入夜仍未有停止的意思。
晏少卿从书房回来,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拨算盘一手执笔而书,投入的不得了。
天实在不早了,前两日这时她都睡下了,晏少卿微皱眉头,劝道:“青娘,今日便到这儿吧。”
鱼姒抽不出手来摆,只好摇摇头,眼也没抬:“再等一会儿就好,夫君你先睡吧!”
晏少卿默了默,迂回道:“算珠声音回响,我恐怕也睡不着,青娘说是不是?”
鱼姒一愣,指尖刚好拨上去一颗算珠,“啪”的一声,清脆极了。
好、好像是哦。
鱼姒为难地低头看了看,挣扎做出抉择:“那就到这儿吧。”
她唤樱桃进来将东西收拾了,到晏少卿跟前,乖乖仰头看他:“夫君你洗漱了吗?”
相似的话语交叠重合,晏少卿恍惚一瞬,却是记起鱼姒从前在他回来时的体贴关怀。
那时的眉目温柔与此时的认真专注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大相径庭。
鱼姒从前总是不疾不徐,温温柔柔,像一汪静水。
见他不回答,鱼姒微微睁大眼睛,探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声音已经有一点点不高兴:“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青娘还在你面前呢!”
现在的鱼姒活泼又灵动,像山间无忧无虑的溪流。
现在溪流起了点小脾气,于是溅起极小水花来让他知道。
晏少卿在鱼姒的目光变得危险之前回了神,他暗暗哂笑自己想的离谱,口中妥帖回答:“没什么,青娘洗漱了吗?”
鱼姒蹦蹦跳跳到床边坐下,捧着脸踩掉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早就洗漱啦!就是没想到会拖到这时候……”
她啪叽躺倒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宣布:“终于能睡觉啦!”
这般无拘无束的少女作态晏少卿没见过,却也并不觉得没规矩,他不自觉含起笑意,也正要宽衣解带,目光却留意到她白生生的两只脚丫。
昨夜冰凉的温度仿佛重现在脚上,晏少卿又不知不觉敛下了笑,有些担心地问:“青娘为何足冷?”
什么?鱼姒没听清,她歪歪扭扭坐起来,茫然啊了一声:“什么冷?”
晏少卿继续解起衣裳,解完了才坐到床边,看向她的脚:“青娘过往可是体虚体寒?”
鱼姒上手摸了摸,满不在乎:“这个呀,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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