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直起身,双手叉腰,立在原地调整醉酒状态,周毅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了过去。
世界各地,处处可见华人,澳洲这边华人也看重中秋节,街道上彩灯闪烁,偶尔还能听到远处街道绽放的礼花声。
周毅切入正题:“傅先生,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您说。”
傅寒声没理他,喝矿泉水漱口。
周毅道:“今天黄昏,太太在凤凰广场忽然晕倒了,被老刘送进了医院。”
漱口水还在傅寒声的嘴里,听了周毅的话,也不见他发火,或是情绪起伏过度,他只是停止了漱口动作,他盯着周毅看,眼眸很深。
周毅不敢面对那眸子,欲言又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您也知道,她以前为了萧暮雨频繁试药……”周毅没把话说完,因为傅寒声把水吐了出来,矿泉水经过他漱口之后,还剩小半瓶,他直接递给周毅,朝座驾走去。
周毅一颗心虚浮着,实在是摸不清傅寒声的心思,说他生气吧!他哪里有生气的样子?说他漠然吧!眼神又太让人捉摸不透。
长街上,周毅找到路边垃圾桶,顺手把瓶子扔了,这才开门上车。
傅寒声在后座闭目养神,似是出去吹吹风,精神好了许多,周毅发动引擎,就听傅寒声开口问他:“谁在医院?”
周毅握着方向盘,从后车镜里望了一眼傅寒声,“医生和唐瑛是旧识,估计这会唐瑛已经在医院里了。”
“好端端的去什么凤凰广场?心血来潮?”傅寒声又问,喝了酒,声音暗哑不说,还很慵懒。
周毅心里一咯噔,虽然心有叹息,却不敢瞒着傅寒声,于是说了实话:“凤凰路堵车,老刘怕太太闷,就提议太太可以下车走走?”
傅寒声没睁眼,他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靠着椅背,慢吞吞道:“多嘴。”
“……”
傅寒声不用多说一个字,周毅已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请辞老刘,已成定局。
窗外,传来一阵阵礼花声,傅寒声
睁开眸子,转脸望去,礼花在半空中如雨飞溅,下坠,五彩光刺目,照得远处一片通明。
“用太太名义,打电话让人送一份中秋礼到傅宅,上面就写……”傅寒声略一沉吟,随后慢慢启口:“看此日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傅唐良缘缔约,载婚同亲,惟亲同喜。媳:阿妫。”
……
C市人民医院,紧握萧潇右手的男人,他叫徐誉,同时也是徐书赫的亲弟弟。
兄弟俩都是文质彬彬那一款类型,若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徐誉堪称英俊帅气,可他今年已经36岁了,帅气的外表因为岁月和商场打磨,他是成熟的,是坚毅的。
徐誉跟唐家人一样,习惯叫她“阿妫”,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叫她。
他和胞兄徐书赫是截然不同的人,他生性温善,热爱生活,热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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