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其实还没大恢复过来,这会儿嘴巴里什么味道都没,方才在外头餐厅走了圈,也闻了一圈,但依然没胃口。
但毕竟都到这儿了,说不想吃也挺讨人嫌。
于是他随口道:“我都行。”
越野点了点头,转头冲侍应生说:“我记得你们这儿以前不是短期供应过中式菜色的活动,还有米饭么?熬完粥吧。”
侍应生:“……”
那侍应生出门的时候脸色还有些懵,估计也没想到有人居然会在他们这么个高档餐厅点白粥,而且对象还是老板,就算没,也得让他有。
等门关上后,越野才说:“身体还没好全的情况,喝点粥会比较好。”
墨予回过神,看着他,张了张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也不是没被人关心过,但因为从小就比较自立的缘故,大多数时候即使有事,他也不大习惯说,并且也没有人会擅自记着替他做决定。
像越野这样不由分说就替他下决定的,想一想其实还真是头一个。
偏偏因为是越野,且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身体,才更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说谢谢吗?
……
可以是可以,但总觉得别扭。
很微妙的一种感觉。
他这边半天都没想好该怎么啃声,越野倒是又开了口:“你原来恐高么?”
墨予:“……”
越野眯了下眼,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道:“真的啊?怪不得你家居然在五楼,我还纳闷儿,那么低,站阳台除了小区什么都看不见,多浪费啊一栋楼王可以看见的景色。”
墨予看了眼越野,对方眼底的笑意实在太明显,也实在太欠了。
换个人他这会儿估计就承认了,恐高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要是个人多少有点自己怕的东西,承认了他也没觉得多丢脸。
毕竟他又没因为这个影响工作。
但这会儿,面对越野,他不知怎么的,就是点不下那个头。
偏偏他又不习惯说谎。
于是又憋了好半天,才说:“不行么?”
他这句声音很轻,几乎快要藏在嗓子眼里,带点不乐意的烦闷。
越野不知怎么的,目光潜意识就往越野耳朵尖那儿挪。
果不其然。
又是红的。
头顶垂落的暖色吊灯打在上面,仿佛能窥得皮肤之下充了血的血管。
隐约好像还透了点点光。
粉红粉红的,跟主人那张板着的冷脸半点儿也不像。
看的越野指腹又有些痒痒,他不由抬手,摸了下自己左耳一枚骚包的黑色耳钉。
拇指在耳钉尖锐处很轻地划了一下,才稍微缓解了些许痒意。
以及压下了某些让他还有点没明白过来的冲动。
一顿饭吃的还挺安静。
这家餐厅也是挺不容易,隔着大洋彼岸,硬是给老板熬出了一碗白粥,侍应生放下的时候都还有些忐忑,生怕墨予喝了觉得不好。
直到越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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