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对我耍流氓吧!”
齐宴撩起垂纱又走近了些,弯下腰凑近她耳边轻声问:“你说呢?”
林娇娇身子一颤,忽然想到如果按照季瑶瑶说的,那么在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反调戏回去。
但看看了自己未着寸缕,她好像做不到。
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深吸了一口气,将整个人埋进水里蜷缩到一起。
齐宴直起身子,有好一会才才无奈地说了句:“平日里不是挺胆大的吗,怎么这么不经吓?”
林娇娇真的要哭了,早知道就该听季瑶瑶的,谁丢人还不一定呢,但现在脸已经丢了,又不太好意思从水里钻出来。
“出来吧,不逗你了。”齐宴从架子上取下她的衣服,遮挡住自己视线才背过身唤了香凝进来。
“收拾好早点歇息,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
将衣服递给香凝,又嘱咐了她一番,以后凡事警醒一些切莫再像今日这番大意。
香凝点头称是,她也未曾想到,窗外居然会有人在偷窥。
听到齐宴的脚步声走远,林娇娇才从水中钻出来,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水珠,连着喘了好几口粗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在浴盆里了。
看着关上的门,林娇娇忍不住腹诽,难道他一直在房外偷窥,被他抓了另一个偷窥的人不说还要专程进来吓自己一趟。
经此一吓,香凝又围着浴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不妥之后才服侍这林娇娇穿好了衣服。
扶风将张甲捆住了手脚,丢进了后院空置的后罩房内,张甲腿上一软跪了下去,然后直接趴倒在地上。
“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您饶了我吧。”
后罩房虽是空置的,但平日里是准备用来给下人住的,所以房内的东西还算齐全。
扶风看也不看他一眼,抱着剑选了张凳子坐下。
张甲声音颤抖,将脸埋在地上,隔一会又抬起头,被抓了个现行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等了好一会,齐宴才推开后罩房的门,刚进屋,就看张甲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听见他进来,忙抬起头。
“少爷,少爷,您饶了我吧!”张甲手被反捆在背后,因此每磕一下头都显得颇为费力。
扶风起身站到了齐宴身旁,然后将从张甲身上搜出来的纸条交给齐宴。
“少爷,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
齐宴坐到他对面,接过纸条来看了看,然后对着张甲道:“说说吧。”
张甲哭的涕泪横流,抬起头时,额头已经磕到红肿。
“少爷,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成心的啊!”
“哦,不是成心的?”齐宴淡淡的道,“我怎么不记得我院内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张甲怔了怔,跪地膝行了两步,心想先找个正当的理由搪塞过去:“没有谁派我来,我是外院洒扫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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