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答案让巴基沉默下去。
她想在沉默中死亡。
“你没有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他的舌尖按压在她颈部的淤青上,将恐惧一一尝过,再慢慢抬起头,“你逃不掉。不过你可以挑一个舒服的地方倒下,让我享受战利品的过程变得不那么艰苦。”
她从他向来缺乏情绪的眼中读出可怕的贪欲——不满足,不尽兴,不想停下,迫切渴望着下一次追猎后的堕落放纵。
在她彻底被恐惧冲刷后,他又问起了九头蛇的洗脑设备情况。她作为一个主要进行理论研究的人,对设备本来就接触不多,能说得上来的就更少了。
于是审讯提前结束,他把她牵回楼上。
“你真的觉得,假如我在追杀你,你求我会管用吗?”巴基突然又提起这件事。
“我不知道。”
还要她说多少次,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只是随口说了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你觉得管用吗?”
巴基再次开始凝视她。
他眼神里有一点思考:“试试。”
……
结论一:她差点死在一垛稻草里。
结论二:没有用。
结论三:他会陷入失控的兴奋。
……
她在睡梦中,被连人带被子掀下了床。
“去地下室。”资产的声音紧绷着。
她快速清醒。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流露出类似紧张不安的情绪。
发生什么了?
九头蛇终于派人来救她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哪,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
他们这时候再来有什么用!?
他们会直接杀了她的!
她披着薄毯子逃进地下室,然后紧紧关上门。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外面没有枪声,没有争斗。
她忍不住凑近门,试图偷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确实来了人,但似乎不是敌人,因为交谈很平静。
访客问:“你为什么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监控?”
“给她一点隐私。”
“不怕她偷偷逃跑吗?”
资产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非她能像鼹鼠一样挖个洞出去。”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或者是低声交流了一会儿,她听不见。
“你想修剪头发吗?”访客突然用好奇的声音问道。
“什么?”
这是个很亲密的话题。
她推测访客跟“资产”关系很好,甚至有可能是朋友。
奇怪,谁会跟他是朋友?
他上次进行不以一方死亡为结局的社交活动是在成为冬日战士前。
而访客听起来很年轻。
不过,他突袭九头蛇基地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同伴。之前审问她的时候,也有个人冲进来拯救了她的小拇指。
这是同一个人吗?
会是谁呢?
她继续贴着门听。
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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