瘁,因而闭了关。
清酒道:“年后得了空,我们去小青山看看前辈。”
鱼儿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也不知花莲和莫问什么时候能回来。”
清酒道:“莫问若是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在正月过来。至于花莲……”
清酒停顿了片刻,说道:“今日烟雨楼来了信,美人骨已经被解决了,他应该也在路上了。”
有些事鱼儿还不知道,她欢喜道:“这不是很好么,他离扬州远不远,今日能到么?”
清酒脱下身上隔泥污的罩衣,鱼儿顺手就接了过来。
清酒弯腰捞了两把一旁的积雪擦了擦右手上的泥污,隔了好半晌没有说话。
鱼儿见她唇瓣微微张着,白色的雾气缓缓吐出,听见她极轻的叹了一声。
“他到不了,便是回来了,也可能回一趟杭州去。”
“杭州?”
“他的家。”
鱼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是曾几时,有谁跟花莲开过玩笑来着,说花莲是杭州的富家公子,她那时候还以为只是调侃,原来是真的么。
齐天柱道:“今年倒是有些冷清。”
三人正说话,屋檐间飞身来了一人,一身青袍在雪中十分显眼,如只青鸟,轻飘飘落地,双手拢在袖中。
清酒问来人道:“厌离和麟趾呢?”
阳春笑嘻嘻走来:“这不是花爷来消息了吗。”
阳春掰着个大拇指,说道:“手刃了为祸不浅的大魔头,为民除害了,了不起!”
清酒淡淡的睨着他。阳春自觉的将话题掰转了回来:“这美人骨不是死了嘛,唐姑娘回唐门站点回消息去了,免得还有人接这任务,厌离姑娘去给她指路了。”
齐天柱一怔,问道:“怎么这时候去,今晚能回得来么?”
阳春道:“这有什么的,就在城中,要不大年三十的还往外跑什么。”说完这话,阳春不由得有些感慨,他自己还就是那个爱大年三十在外跑的。
“原来这样。”
阳春好奇挤过来道:“这埋什么宝贝?”
“清酒妹子酿的好酒,如何,阳春兄弟,晚上咱俩喝几杯。”
阳春欢喜道:“这当然了。”
鱼儿在一旁笑道:“今年倒也不见得冷清,这还有一个能顶俩呢。”
这一个阳春要比花莲和莫问两人闹腾多了。
三人相视一笑,独留阳春一脸茫然,笑道:“这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
晚间众人围坐一桌,外边寒风呼啸,下起细雪,屋里亮堂,釜中翻滚的汤汁咕噜噜冒着热气,个人面前依旧有一碗寿面,仍是清酒下厨。
阳春手里搓着筷子,受宠若惊,笑道:“哎哟,这可是小弟从小到大第一次吃碗寿面,大恩大德,大恩大德!”他声音发着颤,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一向是个乐呵性子,哪里有脸在众人面前落泪,连忙挑了一筷子面塞在口里,又因喉头发哽,有些噎住了。
阳春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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