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在外看的精神一振,情不自禁的竟低呼一声:“要得!”
这一手‘走雷霆’是她教的暗杀手法之一,鱼儿施展的如行云流水,虽说是内力不济,可其精要‘迅猛’,鱼儿已是全然领会。
袁问柳轻敌,这一手必中!
果然,金簪刺入袁问柳血肉。可惜,恰恰是内力不济,这一下刺得太浅,便被袁问柳扭住手腕。
袁问柳狂笑一声,越发兴奋:“好!好得很!”
一把拉近鱼儿,掐住她的脖子,朝她的脖子咬来,似要将她血肉尽数吞入腹中。
鱼儿已然尽全力一拼,双手扣住袁问柳的手腕,奈何这双腕似铁钳,如何也掰扯不开。袁问柳另一手来撕鱼儿身上衣衫,一瞬间鱼儿眼中泪花闪烁,心有不甘,亦有恐惧。
清酒在外,见袁问柳扣住鱼儿手腕时,眸光一闪,便知道鱼儿力尽了,开口说道:“鱼儿撑不住了,动手。”
唐麟趾看着小丫头动武还意犹未尽,正寻思着下次教她哪些招式,猛听得清酒说话,回神时,清酒已跃入屋内。
唐麟趾热血上涌,喝骂道:“龟儿子!”
清酒入屋时出了一剑,剑出剑回,难以看清。那袁问柳闻得剑气袭来,虽闪避的及时,手腕上却还是被刺伤了。鱼儿落下来,被清酒接在怀里。
唐麟趾紧随而上,手中寒光飞舞,眼花缭乱,这袁问柳越避越狼狈。唐麟趾可不似鱼儿毫无内力,她动起了手来,敌人一显弱势,便是越打越被动了。
袁问柳见来的两人武功深不可测,料想不是善茬,寻着空隙,破门外逃。这袁问柳轻功卓绝,唐麟趾唯恐跑了他,紧紧的追随而出。
鱼儿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身上泛着冷汗。她只觉得身上冷极了,先前落入地牢,落入袁问柳手中还不怎么觉得,因为麻木了,反倒不怎么感到可怕,就好似落入冰窟,冻的久了也就没知觉了,现在得脱牢笼,上了岸,冷风一拂,侵肌砭骨,所有感觉泛上来,寒意就像刀子一样割在骨头上,更冷了,心窝都是凉的。
鱼儿只想要抱着些温暖的,什么东西都好。她抓着清酒,就像抱着寒天雪地里唯一一簇火,战栗不止,不肯松手。
清酒抓起床边的罗帐,一扬手撕了下来,盖在鱼儿头顶,长长的罗帐拖到地上,将鱼儿整个人盖住。
鱼儿撑着这一方青罗,从这帐篷里抬起头来,两汪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清酒,手上抓着她的衣衫,也不敢放松一毫,就怕一撒手,一闭眼,这眼前的人便如幻影一般消散了。
清酒一早便觉得这姑娘有意思的很。鱼儿无论眼眶如何红了,这眼泪是如何都不会下来的,唯一一次见她落泪,也只有在论及她父母时了。
寻常姑娘经了袁问柳这一遭,早不知哭的如何撕心裂肺了,这姑娘一簪子刺伤了袁问
请收藏:https://m.jxjbj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