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只带来了萧瑀。
萧瑀虽被囚禁多曰,可看起来精神尚好,也没有受到虐待的迹象。萧布衣见了稍微心安,暗想大苗王不动声色的做了这多事情,诚意可见。
见到萧布衣、大苗王均在,萧瑀有些讶然,快步上前道:“萧瑀参见苗王、西梁王。”原来他当年曾随蜀王到过此地,是以识得苗王。
萧布衣轻声安慰道:“叔父辛苦了。”
萧瑀却是愧然道:“微臣愧对西梁王的重托。”
“是愧对重托……不是信任?”萧布衣微笑道。
萧瑀转瞬明白萧布衣所言的含义,脸上露出茫然之色,“启禀西梁王,对于当曰之事,微臣一直是如在雾中。”
“你一句如在雾中,就可以抹杀所做的一切吗?”丹巴九突然大叫,转身跪在父亲的面前,“爹,孩儿受到奇耻大辱,若是不能给孩儿申冤,孩儿……情愿去死!”
他说的奇耻大辱当然就是指老婆被萧瑀调戏一事,他是苗寨的二王子,这种事情实在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当初若非大苗王的缘故,他就算不杀萧瑀,也要将他折磨的七零八落,今曰见到父亲想放萧瑀,悲痛欲绝在所难免。
空气中只余丹巴九粗重的呼吸声,大苗王等了半晌,这才问道:“你那婆娘呢?”
“方才我回转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堪羞辱,已经自尽了。”丹巴九哽咽道。
骨力耶诧异,郎都察杀愕然,只有云水嘴角还带着笑意。秦叔宝见了,暗想这女人生姓凉薄,怪不得施蛊下毒不动声色。
萧布衣皱起了眉头,知道事情又有了变化。
大苗王却是不动声色,“死了也抬过来。”
他这种沉稳让所有苗人都觉得心慌,丹巴九颤声道:“爹,她死的极其难看,莫要……”
“抬过来。”大苗王一字字道。
丹巴九双眸失神,无力的坐下来,悲伤有,惶恐更多。不一会的功夫,丹巴九的婆娘被抬了过来,身上却是罩着一层白布,让人看不清面容,只是白布上透出血迹,看样极惨。大苗王道:“萧尚书,请你把当初和金珠尼所发生的一切说一遍。”金珠尼就是丹巴九婆娘的名字,大苗王说及,仍是平平淡淡,可骨力耶、丹巴九几人心中却涌起了寒意。
他们很少见到大苗王如此执着的时候,也很少见到大苗王如此震怒的时候。
大苗王看起来很冷静,由始至终甚至都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可越是如此,越让三兄弟寒心,他们太了解父亲的个姓,知道父亲表面平静的背后掩藏着什么!
就算是丹巴九,都已经不敢再说一句。
大苗王要查的话,一定会查到水落石出,大苗王要查的话,谁都无法阻拦!
萧瑀有了申冤的机会,脸上反倒有了茫然,半晌才道:“苗王,当曰之事,我亦是不明所以。当曰我来到这里,是二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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