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领取供应粮、副产品等;方婶看孩子,炉子上熬着各种汤水;安知秋揽了洗尿布的活,每天还得看顾着点安知夏这个孕妇。
安知夏则作为实习妈妈,每天按时按点报道,接替会方婶,让她休息下。
小东西又小又软,看得人心里也成了一汪潭水。
等房垣回来的时候,家属们每个人都学会了七八种大方漂亮的毛衣花样,加上配色、各种领子袖口等元素搭配,足够能生成几十种款式。安知夏也完成了自己帮助家属就业的难题,在家里开始猫冬。
男人走的时候才十月份,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干冷得紧,风带着股毁天灭地的劲在呼啸着,晚上安知夏都是在被窝里放上好几个暖宝宝,等彻底暖和了,才将暖宝宝收入超市里。
没有男人在身边,安知夏晚上睡不了太早。她稿子赶了两个月的量,不准备继续勤奋,便蒙着头闭上眼在超市里看各种杂书。
正看得起劲呢,被子被人给掀起来,接着身旁蓦然一沉,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缠上来。
安知夏差点没被吓得尖叫出声。她狠狠咬住拳头,鼻息下是男人熟悉干爽的味道。
她不客气地要转过身来,却被房垣紧紧抱住,轻笑着说:“还没睡呢?刚刚吓到你了?我人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别伤到肚子。”
说着见她平静下来,他才将人慢慢地扭过身子,不给她说话的空,铺天盖地的思念冲她袭来。
安知夏伸出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男人应该是先回来放下车,寻了地方好好地洗完澡,然后将胡子刮干净。整个人除了头发长了些,身子消瘦了点,并不见长时间奔波的狼狈。
到底顾忌着她怀有身孕,男人闹腾了会,将自己身上的火点得十足,咬着牙硬生生给忍回去,埋头在她颈间好一阵撒娇。
安知夏无声地幸灾乐祸,拍着他雄厚结实的肩膀,“这一趟还顺利吗?”
“嗯,比上一趟顺利多了,路上没有拦路虎,”他懒洋洋地应声,手脚还是不甘心地继续讨要自己的福利,真是痛又快乐着。
“东白山那边生产草药,大家伙都是以野生采摘为主,并没有几家人工养殖的。我这次去之前带了不少药材种子和苗,在路上寻了几个人烟罕至、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将它们给栽种下去。
所以耽搁了两天,到底能不能活、生长怎么样,就看运气了。”
安知夏耐心地听着,不时地问上几句,也将家里半个月发生的事情说了。她到现在还轻蹙着眉叹气说:“那些人贩子太可恶了,能在医院生产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被家里人盼着的?
本来孩子能够有个不错的未来,被人贩子给拐卖,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
只要想想自己的孩子和侄子可能面临这种危险,她都忍不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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