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混沌沌地,点了点头。有些事,本无所谓对错。只看心的声音。她心里,是愿意追随他的。
进了机场,先去将机票改签。原来袁沐将机票也买过了,明天上午的机票,他对机场工作人员说:“改签成今晚的,时间最近的。”
工作人员查过航班说:“两个小时后。”
袁沐掏出两张身份证,有一张,赫然是褚非烟的。
褚非烟吃了一惊。袁沐低头在她耳边说:“假证。”
褚非烟瞬间想到校门外天桥上那些办假证的人,整天追着人说:“学生证要吗?”“毕业证要吗?”“六级证要吗?”你若不理他,他会一直追着你问。你若说不要,他还会锲而不舍地问你:“那你要什么?”有一次某同学被问烦了,狠狠地说:“要钱!”那人就噤声了。还有一次某老师心情不好,冷冷说:“要逮捕证。”那人也噤声了。但一般来说,要他们噤声还是挺难的。
“假”是个敏感字眼,工作人员许是也听到了,抬头看了袁沐一眼。好俊秀的一张脸,怎么也不像无良青年。低头将证件左右查看,又抬头问:“证件不是作假吧?”
袁沐说:“不是。您尽管验。”
工作人员就将证件连同机票都递给了袁沐。
褚非烟心下感叹,办假证的太强大,效率高,而且办的身份证能以假乱真。
坐在星巴克候机的时候,褚非烟将自己那张所谓的“假身份证”研究了半天,每个细节都看不出问题,就是右上角面无表情的照片也跟自己入学办身份证时照的那张一模一样。她一下子有了很清明的认识,抬头对袁沐说:“那办假证的必是有后台,跟某些行政人员有勾结,不然做假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
袁沐就笑。褚非烟相当郁闷。袁沐笑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搁在桌上“叮”的一声。褚非烟看看,怎么跟自己宿舍钥匙这么像,系钥匙的绳子也像。她摸摸自己口袋,可不是,钥匙不在了。她一下瞪大了眼睛:“袁沐,你偷我钥匙!”
“哎,什么叫偷?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
袁沐是难得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接下来,也是难得将事情这样细细地解释给她听。
身份证并不是假的。
昨天在广场上,褚非烟从地上爬起来后又扑倒在袁沐面前,钥匙从口袋里掉出来,只剩了半截绳子还留在口袋里,一活动,半截绳子也滑了出来。但当时她着急袁沐,全然不觉。袁沐只好一边宽慰她,一边捡了钥匙在手中。看着她的泪水滴落在干燥的青石板地面,他想,傻丫头。宝马上下来的是个年轻女孩,虽不及褚非烟的惊慌,却比褚非烟闹腾。他尽力掩饰着身上的痛楚,又应付着那女孩,一时无力分心,就先把钥匙装进了自己口袋。等袁沐再想起钥匙的事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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