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记下,又道:“胎像稳固总比不稳好,太医就先悉心照应着,若日后再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及时告诉本宫。”
“诺,臣明白。”郑太医肃然应下,又将开给林经娥的安胎药方交与两位娘娘过了目,便施礼告退。
京中。
宁沅下午时借着去先生家中小坐的由头出了宫,也确实去了先生家,出来时却没直接回宫。
他拐去了徐府,也就是在兵部为官的徐明义将军府上,在他身边当侍卫的徐明信也在此居住。
他叩开门报上名号,看门的小厮惊了一跳,忙行大礼叩拜,又赶入府中去禀话。
小半刻工夫,徐明义亲自迎了出来,宁沅也认得他,一揖:“徐将军。”
徐明义还了一揖:“殿下。”跟着便伸手一引,知道他该是来探望明信的,就带着他直接去明信的住处。
徐明信今日可在冰水里冻惨了,骑马赶回时又吹了一路的冷风,回到府中就发起烧来。
宁沅素日与他处得好,自然担心,边往他的住处走边向徐明义询问他怎么样了。徐明义一一作答,一边是宁沅放了心,一边是徐明义心里疑云难消。
“臣不懂宫闱之事。”他皱一皱眉头,到底直说了,“明信说那位林经娥是自己走到的湖上?这是为何?”
“我也奇怪。”宁沅一叹,摇摇头,“姨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禄公公说她当时瞧着跟中了邪似的,叫都叫不住。”
这听得教人瘆得慌,虽然中邪之说不可信,但宫中斗起来装神弄鬼却常见,只怕玩得越离奇越让人有几分信。
只是不知这“中邪”之后,还有什么。
几番交谈间已走到了徐明信的院门口。徐明义想着心事,脚下不自觉地慢了,宁沅一时未有察觉,迈过院门时听得他一唤:“殿下……”回过头,才发现已是相距几步。
“怎么了?”宁沅打量着他。
徐明义定了定神:“宸妃娘娘无恙?”
这六个字,他尽量说得平淡随意了。
宁沅还是多看了他两眼,道:“姨母没事。这事是蹊跷,林经娥却没攀咬她,在父皇面前直说了是自己走到的湖上,不干别人的事。”
徐明义心弦稍松:“那就好。”
发觉宁沅的打量,他又缓出笑容:“走吧,臣带殿下看看明信。”
宁沅点点头,遂与他一道进了院,二人的万千心事都就此揭过不提。
探望病人总要认认真真地坐一会儿,宁沅回宫时便已是傍晚。他原不想多说这探病之事,离开徐府时却被徐明义问及:“殿下今日过来,皇上可知道?”
宁沅道不知,徐明义便说:“那殿下回宫记得禀奏一声。臣是武将,以殿下当下的身份不宜擅自走动。”
宁沅正自一怔,他顿一顿,又道:“殿下年纪还小,先斩后奏皇上也不至于怪罪什么。但若日后叫旁人捅上去,只怕殿下与
请收藏:https://m.jxjbj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