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站直身,抬头就对上了徐皎一双清澈却又矛盾犀利的眼,她微微一颤,垂下眼去。
徐皎却已经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二哥哥突然病逝奇怪,但人说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我不会去景府,你不要忘了,我早已与景府决裂……”
半兰张口想说什么决裂,你离开凤安之前,二郎君不还专门来了府里与你说话吗?
徐皎却不等她张口,便是继续道,“即便我去了景府,问及此事,你觉得他们会与我说实话吗?别天真了!”最后那句话里带着明显的嗤笑,话落,她不再看怔忪在那里的半兰,转过头对琴娘道,“琴娘,我想给二哥哥上炷香!”
“哦!郡主稍待,婢子这就去!”琴娘忙应了一声,转头而去,不一会儿便从赵夫人和景恒墓前回转,手里已经捏着三炷点燃的清香了。
徐皎接过,朝着景钦的墓拜了三拜,亲自弓身将香插进香鼎,就那样蹲在墓前,仰头看着墓碑,轻声道,“二哥哥!我来看你了!早前我都不知道,也未能来送你。彼时一别,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竟会是永诀!”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角余光往半兰的方向一瞥,才又道,“半兰说,你去得蹊跷!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我如今孑然一身,什么都做不了,二哥哥若是闲时,便入我梦来,瞧瞧我,找我说说话吧!”
话落,她又默默蹲在那儿过了片刻,这才伸出手来,边上负雪立刻会意地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琴娘去收拾吧!”徐皎抬起眼看了看天,“看这天色,说不得一会儿又得下雪,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
琴娘一直悬着心,见徐皎神色平静,没有再如之前那般发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应了一声“是”,便是转身去收拾了。
徐皎瞥了一眼半兰,便也扶着负雪的手,越过她离开了。
半兰白着嘴脸,在原地呆站了片刻,这才醒过神,转头跟了上去。
马车晃晃悠悠离开了这坟地,离得越远,琴娘心里越安。正在这时,外头却又飘起雪来,琴娘撩开车帘往外一看,便是惊讶道,“还真下雪了!没有想到郡主倒学会看天了。”
徐皎微微笑道,“不过是随口胡诌的罢了,是老天给面子。”
琴娘几人“……”老天都给她面子了,有谦虚得这么自负的吗?
徐皎好似没有察觉到她们的沉默,揉着额角道,“也不知道宫里有消息没有?”
没有人说得准,琴娘说了两句宽慰的话,徐皎只是不咸不淡应了两声,便倦了一般闭上了眼睛,琴娘便也识相地闭了嘴,更别提负雪和半兰了,一个在人前本就不爱说话,半兰也不喜欢多言,经过方才那一遭,更是成了锯嘴的葫芦。
一路无话回了忠勇侯府,刚下马车,张伯迎了上来,见得徐皎便是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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