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秀公主以死相逼,我王也只能顺昂从其意。还望大王宽恕,此前姻亲之事,只能就此作罢。”
燕国群臣已经要被气疯了,这简直是自己贴着脸过去给人打,打完了又把自己另一半的脸也送了上去。
若不是现在的燕国真的弱到谷底,顷刻就会爆发一场大战。
燕丹已经抑制不住丹田内汹涌的黑气,强忍着愤恨、杀意,一字一句仿佛从喉管里挖出来,“无妨。姻亲不结,不影响我两国继续通商。”
齐使拱手一拜,“谢大王。”
……
临淄的宫中,冬日暖阳之下,一个绝美的女子坐在湖心亭中画着画。
她有一双巧手,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一个人的神采。
“唉~”一声叹息,轻云蔽月。
“你们都下去吧。”
“是,公主。”
宫女全部离开,妫秀将画笔搁置,举起了石桌上的铜镜,黛眉轻弯,两眼柔波仿佛在人心头荡漾。她抚摸着锁骨边一串白玉珠,凝脂玉肌分明比白玉更加夺目。
“夏亡妹喜,裂帛嬉戏;商灭妲己,剖腹挖心;周有褒姒,天子烽火戏西京;吴受西施,勾践越甲终吞吴。王朝的兴盛衰亡,肉食者的政治战争,归罪于一些女子,她们何辜?”
妫秀念叨着这些语句,清泪划过脸颊,滴在白玉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她打开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入口中。
“我不曾见过你,不知这是遗憾,还是幸运。”
妫秀感觉到药效来了,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所作的画,那是一个狂放的带剑书生。
“你大概是这样的吧……”
不久后,王宫中人发现了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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