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马眼吸缩,勾着他,欲把囊袋里的存货尽数没收。
灵肉相贴的这一刻,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是贪吃的猫儿耐不住寂寞先动。
她伸着藕臂反手一勾,搂着他的脖子往前,舔去他鼻尖的汗珠,淫靡不堪的扭动起腰肢。满脸唯恐天下不乱,仿佛只有被男人按在身下一通狠干,她才觉得畅快。
“这样也是讨厌?”凤关河拧起眉头,轻轻抽着气。
大手按上她被顶得略微凸起的腹部。参透了她的性子,在喜不喜欢喜欢什么这个酸腐的议题上,他终究还是退了一步。秦月莹茫然眨了眨眼,不知为何,驸马护着她的样子有些戳中了她。
即使她已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再害怕打雷了。
夹着热烘烘跳动着的小将军她满足的笑起来,回身一推他赤条条的胸膛,嘴里呢喃一句,“喜欢呀。”
进攻的号角倏然吹响。
身后的男人立马就贴了回来,搂着她几乎是将人圈在身下,热切的对着她的颈脖亲亲蹭蹭,好似忽然之间又有了用不完的热情。
莹莹绝对是喜欢他的。
即使对方的话依旧指代不明,他也如此坚信着。
黏腻了许久,她的颈脖已然汗湿,凤关河亲着舔着,隐隐兴奋,甚至埋在她体内的肉根都因此胀大了些许。
“再说一次。”
他哑着嗓子要求,希望对方能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再说一次,更明确、更仔细,最好带上他的名字,好让他永生永世记得。
“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呢?”秦月莹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样急切的撒娇有些心动。
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就算捂住嘴巴,遮住眼睛,鸡巴也会硬。
驸马就很硬。
而且一直只对她硬。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情比金坚?
秦月莹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逗笑了,恍惚间觉得男人的呼吸离她又近了些,几乎贴到她脸上。
他虽不说话,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急切与期盼,很像坐在门边等着被主人带出去散步的大狗,眼巴巴,可怜兮兮,坐立难安,却又不得不看着她磨蹭。
秦月莹故技重施,舔舔他汗湿的鼻尖。
“喜——欢。”
她故意一字一句的说。
事实上,秦月莹认为自己的话术完美无缺。
她才没有喜欢驸马。
驸马是驸马,驸马的鸡巴是驸马的鸡巴。
她只是逗逗他罢了
——这样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接踵而至的进攻给捣烂。
粗粝的大掌伸进她腿心,一条玉腿被高高抬起,湿泞的交合处就这般暴露在夏夜的空气中。缓过起初一阵几乎被夹射的丢脸前摇,热情的大狗狗这会儿终于能从她身后狠狠入她,将今夜得到的激励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狠狠表达。
骚唧唧的媚肉根本就是对这样的侵犯渴求已久,欲拒还迎紧夹两下,马上就快乐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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