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不是别人,正是我生日那晚,和杨不悔等人在风月发生过节的阮先生。
当时刘一线就说这个人不一般,没想到来路这么大。
“骄阳,那枪是真的吗?”蒋梦辰悄声问我。
我说:“小心行事。”
蔡佳抱着诺诺,小女孩双目空洞地看着前面的座椅后背。
我看到那个姓阮的走到艾晖面前,因为他带着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神。
他说的是越南语。
我问蔡佳什么意思。
蔡佳说:“晖,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
我的心直接沉下去,想起剪报上的新闻,想起阮小妹对我说的话。
阮小妹?阮先生?!我重新拾起刚才推翻的结论。
如果他们是兄妹,那阮小妹暴露艾晖的行踪,就说的过去了。
既能让自己的哥哥保护艾晖,又可以留住他。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还是放手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
可转念一想,如果阮小妹真这么做,为什么还要把诺诺交给我?
她不会傻到以为我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带她的妹妹离开的。
所以,应该不是她吧?
与此同时,风吹进车窗,带进了艾晖缥缈的嗓音。
“有多辛苦?”他说话了,却没有像对我时那样费力和生硬。
但我仍然听得出来他声带有问题。
现在他故意表现出和正常人一样的语气,装作淡定的模样,想必察觉到来者不善。
姓阮的一挑眉,换成国语:“怎么?看来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就明白他刚才说越南语是为了试探,但我却拿不准这个姓阮的到底知不知道艾晖失忆,他这么说,是在调侃还是在讽刺?
“既然找我,让他们走。”艾晖言简意赅。
说话间,姓阮的摘下墨镜,嘴角挑出一丝阴笑。
他斜视着艾晖:“听说你哑巴了,看来是装的啊。不知道失忆,是不是装的?”
于是我猜到来人对艾晖的处境应该是了若指掌的。
艾晖冷冷地看着他:“不一定。”
听闻这个回答,姓阮的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阵干笑,眼睛立刻瞪了起来:“是不是都没差别。康达已经失势,你该学我,弃暗投明,归顺吉昌大人。不过在这之前,咱们的新仇旧账,得一起算算了。”
他话音未落,便对身后的手下甩了下头,立刻有三个人从背后卸下枪朝我们的车跑来。
就在这时,艾晖敏捷地一个扫腿,将经过身边的人撂倒在地,同时在那人肘间用力,胳膊应声脱臼。
乔锐见状,立刻出手相助,虽不及艾晖的狠辣,但打得对方也是无力爬起。
可双拳终究难敌四手,何况对面还有武装。
姓阮的见三个手下被制服,不仅没有恼火,反而鼓起掌。
“有幸让你亲自动手,真是难能可贵啊!”他皮笑肉不笑地,挥了下手。
接着又有四名手下冲上来,艾晖和乔锐正要出手,我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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