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下掏出两个瓶子,让傅娆辨认,外形一模一样,傅娆拧开其中一个闻闻,“是这个…”哭笑不得的将她往外推。
将桃儿打发走,回到皇帝跟前,一张俏脸亦是窘得地自容,
“陛下,还请您见谅…”跪下磕个头,
皇帝连忙将她掺起,不悦道,“怀着身子,不许行礼。”拉着她未放,将她往跟前一带,低声道:“朕都到,你母亲定不会这么做,是不是你这个糊涂虫坏朕的事?”
傅娆脸颊热浪腾腾,她什么时候糊涂过?从到谁不夸她一句能干明事理,到他眼倒什么都不懂的姑娘,欲挣脱他的,又不敢,只俏生生嘟起嘴,“我又不是故意的…您别怪我,我哪知道您会来嘛…”
皇帝不怒反笑,咂咂嘴自嘲,“倒是朕的错,旁人邀请朕,朕不该来…”
他掌过宽热,粗粝的茧摩挲她的背,仿佛要烫化,心似被他笼着,软软的处安放,
傅娆凝睇着他,低低恼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若是不高兴,我亲自给您下厨,权当给您赔罪。”
她现在怀着孕,他怎么舍得她辛苦,有这话,气也消。
“不必,朕并不挑,以往行军草根都吃过,还有什么不能吃的,在没菜,将那株老君梅砍煮点汤水喝也是的。”
傅娆不好意思地跺脚,“您别埋汰我,我这去给您下厨…”
待要退下,见廊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郑氏温柔嗓音响起,
“怎么站在门呢,风,快些入内喝茶。”
傅娆飞快将抽出,退几步去迎郑氏。
刘桐与孙钊生得风姿凛凛,不像是普通人,郑氏虽没见过世面,却也有几分眼力劲,非得邀请二人入内。
两位令朝野闻丧胆的铁面刽子,这么架不住郑氏热情,跨入门槛。
郑氏见厅内只有傅娆与一男人,微的一愣,环视一周不见那位四爷的家眷,略有些诧异,视线这才落在皇帝裴缙身上。
彼时皇帝已缓缓起身,身姿如松立在窗下。
他眉目清润,让人一眼惊艳。
好一清致疏落的男人,再看第二眼,自有一股岳峙渊渟的风采。
郑氏这一生不曾见过如此矜贵的人物。
“这位想必便是陈先生。”郑氏先福福身,
皇帝从容拱拱,“见过傅夫人。”
郑氏笑笑,下意识坐在皇帝面的席位,傅娆瞧着自己母亲,心中不自觉地发慌。
皇帝倒是不觉怎么,随落座。
郑氏瞥一眼傅娆,见她怔愣愣的,暗暗睃她一眼,示意秋香过来倒茶,又温望着皇帝笑,“您怎么又携这么多礼来,我们在受有愧。”
皇帝语气温,“夫人客气,我们做『药』材生意的,都盼着能上典『药』局的名录,多亏傅姑娘帮衬,给我们解决麻烦,过这个坎,今后便是财源滚滚,是以备薄礼相赠。”
郑氏不懂官场那些弯弯绕绕,还真当傅娆帮人家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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