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娆已与笨笨分说清楚,笨笨乖巧,记下娘亲交话,坚强地将泪水拂去,眼巴巴着头,“笨笨道了….”
傅娆回府路上,仪仗侍卫敲锣打鼓,一路热热闹闹将她送回傅宅。
郑氏已与先一步回府傅坤,打开中门,设香案,跪在中厅迎候傅娆。
待宫人宣读完旨,郑氏泪水涟涟与傅坤朝傅娆跪拜,
“臣『妇』给娘娘请安。”
“臣弟叩皇后娘娘。”
傅娆如何舍得亲母给她下跪,连忙迈步要去扶她,却被宫人拦住,“娘娘,礼不可废。”
傅娆忍着泪,脚跟发软看着母亲与弟弟给她恭敬地磕头,郑氏伏在地上,躯轻轻颤着,情绪极激动,
“快些请起。”
她亲上前将郑氏扶起,母女俩两两相望,最后抱在一处痛哭许久。傅坤将宫人打发走,留下两伺候傅娆宫婢。
夜里,母女俩睡在一处,叙了许久话。
傅娆从郑氏处得,皇帝早已安排人将傅宅后面一栋宅子给购下,并入傅宅,昨日她嫁妆已悄悄转入并装好,傅娆亦无话可说,他还当真不叫她费一心思。
郑氏擦干眼泪,手忙脚『乱』道,“无论如何,为娘还得绣些东西给你,也省得你将来入宫,被人话….”
郑氏急起来,顾不上寝歇,连夜灯开始绣花,边绣花边抹泪。
以前日日愁,巴望着傅娆能尽快嫁出去,傅娆离京后,她亲打后宅诸事,方女儿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傅娆离开这段时日,她日日活在悔恨中,隔三差五烧香拜佛,乞求她平安归来。如今傅娆真要出嫁,嫁去那深宫后院当皇后,消息传来家里,邻里四坊皆来给她磕头,一些留在京城官宦女眷也亲来给她礼。
换做以前,她不多高兴,女儿要当皇后了,这傅家莫大荣耀。
要道,傅家也就在一百年前四世公卿时候出过两任皇后,现在轮到女儿,她应该高兴。
可她高兴不起来,晶莹泪如断了线珠子,剪不断,仿佛有肉从心头剜去。
一夜垂泪至天明。
皇帝回銮当日,李嫔在翡翠宫门口执当年皇帝赐给李老爷子匕首,引颈刎,所幸侍卫施救及时,只割出一条血痕。
消息报至御书房,皇帝眼皮都没掀一下。
冷怀安笼着袖给他研墨,一面问,“陛下,您瞧,该如何处置?”
皇帝似乎并未听,一手抱住笨笨,将她搁在膝盖上,教她握稳『毛』笔,一手将折子翻好,示她写字。
好一会儿方皱眉问,“她拿朕赏给老爷子七星宝刀?”
冷怀安手下一顿,往他望一眼,回禀道,“正。”
皇帝微呲出一声,心里怒急,李老爷子何等品格,生出儿女却狼子野心,他沉沉吁了好长一口气,
“你亲去翡翠宫,将那匕首取回。”
冷怀安,这位帝王打算信守承诺,饶恕李嫔一命。
他应声退下。
“爹爹,这封奏折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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