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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妃见女儿如此,心疼地抹去她的泪,“倒也不必如此,皇后并非狭隘之人,你且踏实些,恭敬些,便可。”
虞妃安抚好女儿,母女俩其乐融融。
段婕妤这厢却是心急如焚,她回到寝宫,饭也吃不下,忧心忡忡无计可施,再三权衡,亲自做了一样糕点,趁着午阳炽烈,宫内无人走动,悄悄来到坤宁殿,也不叫宫人通报,跪在殿内请罪,
“莫要叨扰娘娘,待娘娘醒了再通报。”
傅娆哄着笨笨睡下,听到动静,折身出来,见段婕妤捧着一食盒,恭恭敬敬跪在大殿正中,也不意外,她往主位一坐,问道,“段婕妤这是为何?”
段婕妤眼泪巴巴往前挪了挪膝盖,哭着道,“娘娘恕罪,今日臣妾柳贵嫔挑拨,言语间冒犯了娘娘您,臣妾死罪,还请娘娘看在臣妾及时悔过,饶恕臣妾则个...”
傅娆哭笑不,这个段婕妤也算能屈能伸。
她拢着袖,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细细品尝,并不接。
段婕妤下不了台来,干脆将脸丢开不要,眼泪汪汪求情道,
“娘娘,臣妾不扯谎了,还请娘娘怜惜臣妾,帮臣妾治病吧,臣妾发誓,今后若再生出异心,叫我打雷劈不好死...”
“好啦好啦,起来吧。”傅娆失笑,搁下茶盏。
余下这几名妃子,是可怜人,除了柳贵嫔虞妃是为女儿考虑,其他几人皆是没了去处。
还真她们较劲不?
段婕妤见傅娆眉眼含笑,不像是计较的,喜不自禁,捧着食盒上前,“娘娘,这是臣妾给您做的冰玉糕,臣妾别的本事没有,好口吃的...”
傅娆指了指桌案,“放这儿,坐吧。”
段婕妤挨着身坐了一丁点儿,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听傅娆神『色』严肃道,
“本宫不是废后,更不是李嫔,无需你小心翼翼讨好,你且本分为人,踏实行事,本宫自不会亏待你,至于你的病,病状比寇婕妤轻些,却也不不防.....”
傅娆交待她平日如何饮食,如何起居,段婕妤皆记在心,心百感交集,
“娘娘宅心仁厚,是我等之福。”
段婕妤连忙擦干泪,自告奋勇道,“对了,娘娘,臣妾手脚还算灵便,娘娘若是有差遣之处,大可使唤臣妾。”
“你也是宫的老人了,使唤谈不上,你既是闲不住,不如每日来本宫侧殿,帮着本宫晒『药』认『药』?”
“哎呀,这敢情好,娘娘若肯收徒,臣妾便拜您为师了。”
“你且随我来....”
傅娆带着段婕妤来到西侧殿。
坤宁殿东侧殿为笨笨寝所,西侧殿皇帝装扮一巨大的制『药』房。
朝南三间全摆放着各『色』『药』柜,琳琅满目的小格,如棋局布在墙面,正中设有一紫檀长案,专供傅娆制『药』。
为了保持『药』材干燥,皇帝着人将西侧殿的窗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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